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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鍾宴笙苦戀他,又不是他苦戀鍾宴笙。

蕭弄臉色一冷,摒除雜念,重新低頭看信報。

他往日裡看信報,都只擇重點,掃一眼完事,今日倒是頗有興致般,將書案上堆著的每一封都看完了。

最後一封是關於當年侯夫人產子後,被先太子殘黨挾持的內容。

因時間久遠,也沒有知道具體經過的人,大多是底下人的揣測,隨意擱在了信報的最底下,信上只道鍾宴笙或許是附近村婦所產的孩子,村婦被太子殘黨滅口,錦衣衛來救援時,因太過混亂,太子殘黨逃亡,侯夫人驚魂未定,抱錯了孩子——

蕭弄看得揚起了眉毛。

就他床上那小孩兒的容貌和嬌氣勁兒,會是個普通村婦所生的孩子?

他怎麼就那麼不信呢。

展戎見王爺一會兒子臉色發陰,一會兒子臉色又放晴的,嘴角抽動了一下。

蕭弄忽然擱下信報:「派人繼續挖清楚,侯夫人抱錯孩子的前後原委。」

不論是體質容貌,還是鍾宴笙氣息的作用,都說明了他的身份絕不簡單,只是那小孩兒恐怕自己都懵懵懂懂,什麼也不知道。

就是不曉得,淮安侯知不知道了。

蕭弄眯起眼:「再把淮安侯的老底給本王翻出來。」

關於鍾宴笙的氣息能為蕭弄緩解頭疾的事,除了樓清棠外,沒有第二個人知道,是以聽到這個命令,展戎愣了一下:「是。」

見蕭弄沒有其他要吩咐的了,展戎傳下命令後,提了提正事:「主子,前些日子,我們在湖廣劫到的那艘船上的人都帶過來了,都在刑房裡。」

蕭弄這才放下信報,起身隨意道:「帶本王去見見他們的嘴有多硬,才讓你們這群廢物點心到現在都沒撬開他們的嘴。」

展戎不敢吱聲,跟在蕭弄身後往王府的私牢中走去,猶豫了下道:「主子,您為何到現在也沒有將德王運私鹽的事捅到老皇帝面前?這麼些日子,德王恐怕已經做好應對準備了。」

蕭弄哼笑了聲:「你以為老東西不知道裴永的小動作?睜隻眼閉隻眼而已,只不過裴永以為自己藏得好罷了,此事就算捅上去了也沒用,至多讓裴永被罰禁足一段時日,有什麼意思。」

展戎「啊」了聲:「那您是想……」

「若是捅上去了,那一整船私鹽還得帶回來充庫。」蕭弄攏著袖子,一派悠然閒適的流氓樣,「還不如便宜了我們,軍費吃緊著呢。」

展戎:「……」

那日在斗花宴上,蕭弄把劫到德王運私鹽船的事告知德王,把德王嚇得不輕,見到蕭弄就心虛,到現在都是避著蕭弄走的,恐懼得吃不好睡不好,前幾日去遊獵,也是為了散散鬱悶的心情,結果突逢暴雨,又被淋成落湯雞。

德王擔驚受怕這麼久,沒等來蕭弄的動作,恐怕也能漸漸明了,蕭弄是把他黑吃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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