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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老皇帝還是對她充滿懷疑,以至於先皇后鬱鬱而終,之後對太子的掌控愈發扭曲,一點點地想磨掉太子身上那些過於耀眼刺目的特質。

他顯然自卑又自負到了極致。

從先太子裴羲,到如今的鐘宴笙,身上都或多或少有幾分康文太子的影子——對於老皇帝而言,康文太子是他不可磨滅的陰影。

鍾宴笙眨眨眼:「可是康文太子已經逝世多年,幫不了我們了。」

蕭弄揉了把他的腦袋,溫和解釋:「迢迢,死去的人才是最難戰勝的。」

衛綾忍無可忍:「定王殿下,請把你的手從小主子的頭上放下去!」

蕭弄就等著他這句話,攬住鍾宴笙,一挑眉:「憑什麼?我跟迢迢可是有婚約的。」

「……」

那副語氣表情,跟此前冷酷表示「不作數」的模樣截然相反,充滿炫耀,甚至有幾分藏不住的驕傲得意感。

鍾宴笙面紅耳赤地低下頭,十分後悔跟蕭弄提婚約這茬。

丟死人了定王殿下!

早知道蕭弄會是這樣,就不跟他說了,蕭弄昨晚緊急去信給樓清棠,都要在信末尾加幾句「迢迢跟我名正言順」「我們早有婚約」。

什麼毛病!

抵達京城的時候已是九月份,離京的時候天氣還燥熱,回來時已經寒露將至。

離開了兩個多月,京城都變得陌生了起來,下船前夜,鍾宴笙有些低落。

回了京,蕭弄就不能時時跟他見面了。

還沒分開他就開始想蕭弄了。

隔日抵達京城時,正是清晨,樓船抵達時,已經有人候在了渡口邊。

是許久不見的景王裴泓。

見到鍾宴笙緩緩出現的視線中,裴泓揚揚扇子打招呼:「小笙,哥哥來接你了,信報提前送回了京,剿匪大獲全勝,好生厲害啊!」

說完他才發覺鍾宴笙的臉有些紅,唇瓣也紅得厲害,垂斂著眉眼,磨磨蹭蹭了好一會兒下了船,擔心地快步迎來:「怎麼了?可是身子不適?」

鍾宴笙終於挪到了景王面前,嗓音小小的:「我暈船。」

裴泓敏銳地嗅到,他身上好像沾滿了其他人的氣息,但是當著一群人的面,又不可能湊過來聞,伸手拍拍鍾宴笙的肩膀:「這趟南下辛苦了,先回宮向陛下復命,然後景王哥哥請命,帶你出宮好好玩玩放鬆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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