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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弄好像對把他帶壞了格外自責,上次他說想扎老皇帝的小人,被蕭弄抱到桌子上端端正正坐著,嚴肅地教育了半天,總結了一下意思就是:「扎小人交給我來做就行,你在旁邊看著。」

只是變壞了又怎麼樣呢。

他不想被總是被蕭弄抱著跨過泥潭,成為他的負累,更想拉著他的手跟他一起蹚過去。

哥哥希望他乾乾淨淨的,不要被那些世俗的事沾染到。

鍾宴笙就在他面前乖乖的。

反正他就算不說,蕭弄也會想到去做的。

鍾宴笙這封信到了很快遞到了定王府。

蕭弄看完,仔細撫平信上褶皺,歸進匣子裡放好,頭也不抬地吩咐:「王伯,可以放消息了。」

這個所謂的囚瀾先生從未顯露出過蹤跡,不過捏一點假線索引向安王還是可以做到的。

王伯無聲彎了彎腰,退出去傳令。

與蕭弄循著莊妃的線索去查鍾宴笙,一路一直被老皇帝壓制,先一步抹除線索那次相反,這次蕭弄掌握著主動權,一個個鉤子拋出去給錦衣衛。

番子查了兩日,查到了一點線索,呈到了老皇帝的案上。

安王。

與此同時,都察院的御史們也炸開了鍋,幾十個御史集結著跪到了養心殿外,求見聖上,言辭慷慨激昂,要陛下處置德王安王,一群人在那念念叨叨的,趕也趕不走,打又打不跑,拔出刀來還敢往上撞,一個個的文人骨氣不怕死。

跟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

老皇帝案上堆著德王的口供,旁邊放著錦衣衛探來的關於安王的情報,外面一群御史呼天喊地,嗡嗡嗡的鬧個不停,老人抓著奏章的枯瘦手背青筋隱隱,渾濁的眼底冒出了密密麻麻的血絲,呼吸愈來愈緊促。

田喜見勢不對,想要叫錦衣衛來將那群御史全部拖走。

就聽老皇帝忽然重重咳了一聲,咳出一口血,砰地倒了下去。

這幾日太醫們都值守在養心殿,灌了老皇帝好幾日苦藥不見成效,還在琢磨著如何診治呢,聽到老皇帝暈倒了,全嚇了個半死,呼天搶地地衝到書房,霎時之間,整個養心殿一片兵荒馬亂,連田喜的腦子也隱隱作痛。

鍾宴笙在外面溜達了幾圈,津津有味地聽御史們罵了半天,又湊到養心殿門口看了會兒熱鬧,不多會兒就見到那十來個太醫被趕了出來。

鍾宴笙還想再湊進去看看老皇帝,也被擋了下來。

養心殿又被清空了。

周遭終於靜下來,老皇帝滿眼血絲地睜開眼,聲音含含混混:「烏香……」

田喜苦著臉:「陛下,那烏香藥性猛烈,您原先烏香半月吃一枚,就是怕有癮,如今才不到十日,就吃兩枚,恐怕身子受不住……」

他卻不知,因為真假混合,老皇帝上次吃的並非烏香,算到今日,已經快將近小一月沒再吃了,神思被藥癮和病痛雙重折磨著,早就接近崩潰邊緣,要熬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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