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你是不是不想讓外面那群人進來呀?」
然而被喻眠鬆開的小熱水壺,非但沒有亂動,反而自覺無比地蹲在了喻眠魚尾巴的旁邊,模仿喻眠先前那樣用氣音悄咪咪地詢問了起來。
「你好像受傷了,你的臉色好白,你需要藥嗎?」
霍炎雖然在學校的成績差得不著調,但觀察力卻向來十分敏銳。
「你的魚尾巴真的好好看啊……它能動嗎?」
甚至此刻的霍炎就像是十萬個為什麼,哪怕沒有得到此刻聽著門外動靜的喻眠一句回答,也絲毫沒有失落。
反而又低頭迅速瞄了一眼喻眠的魚尾巴,移動了一下身體往旁邊蹲了蹲,仿佛生怕壓疼了喻眠。
「……?」
而注意力這才從門外收回來的喻眠,對身旁這小傢伙自覺到極點的舉動一時間有點懵逼。
這傢伙為什麼要學自己一起躲在這裡?
這是當成躲貓貓的遊戲了?
「你不怕我是壞人嗎。」
喻眠有點遲疑。
畢竟這小傢伙看著就身份不簡單,一身穿戴明顯質感好極了,卻一點警惕心都沒有。
難道星際時代的小傢伙們都比較蠢萌好騙?
要是都是這樣子的話,幼稚園裡豈不是很容易被人販子騙走一堆小朋友。
「啊,你怎麼可能是壞人!」
結果霍炎反而比喻眠還情緒激動。
喻眠:?
「因為你長得就不像壞人。」
對此霍炎無比篤定。
「是不是我表哥,他把你綁架過來的?」
於是面對喻眠的愣怔,霍炎努力思考起來,試圖替喻眠想出一個合情合理的回答。
「你表哥又是誰?」
喻眠扶著椅子背嘆了口氣,雖然不知道這小熱水壺怎麼得出結論的,但也頭疼到懶得解釋什麼了。
畢竟自己確實不是壞人。
自己也只是不著調系統的受害人罷了!
明明只是開局許願要個光腦,結果這系統不把光腦變到自己眼前,反而是把自己變到別人家的光腦旁邊當場社死。
什麼離譜小說才能寫出這種社交□□系統……
「我表哥是霍廷啊……他就是個魔鬼!」
而提到表哥霍廷,霍炎這小糰子的表情明顯痛苦起來。
小小的年紀,仿佛經歷了太多一言難盡的折磨。
不過對於喻眠來講,如果情況不是這麼緊急的話,跟這小熱水壺講話還真挺有趣的。
但是自己現在渾身沒力氣,連魚尾巴都虛弱到抬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