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鐸聽見這回答感覺有點怪怪的,休息的好?陸南卿是昏迷了又不是睡覺。
「那為什麼前天晚上你休息不好呢?」江嶼鐸問。
陸南卿看著他給了他一個職業性微笑,並不回他。
「幹嘛這樣陰森森的看著我,你昏迷那個晚上我又不在病房裡,跟我可沒關係。」江嶼鐸立馬說。
陸南卿這次不光是不回他了,還把視線收回,儼然一福懶得搭理他的樣子。
江嶼鐸自討沒趣,於是叫了護工先過來看一會,自己去買藥了。
倒不是不能讓護工代買,就是他感覺此刻跟陸南卿同處一室,這炎炎夏日都能結出九天寒冰。
他一邊走一邊在想這個問題,總覺得陸南卿對自己的情況好像知道點什麼,不過又覺得不可能,連醫生都解釋不了,他一個外行人又怎麼會知道?
買了藥回來,剛才那會的冷場早已消失散盡,江嶼鐸也心態回歸平和的去洗了手,準備親自給陸南卿傷處抹上。
他又是單膝跪在地上,把藥膏擠在指腹,只是還沒有碰到陸南卿的腳踝就被對方伸手給格擋了。
「我可以自己來,不勞煩江總。」陸南卿說。
「你是病患我得照顧你,再說你這碰傷是我造成的。」江嶼鐸道,說完用左手抓住了他的腳腕。
陸南卿抽腿抽不回來,只能放棄的退一步說:「那你坐凳子上。」
江嶼鐸這會也才意識到自己是單膝跪地上的,笑問:「怎麼,陸總受不起我這個大禮?」
「我是單膝又不是雙膝,雙膝你讓我跪我也不可能跪啊。」江嶼鐸又說。
說完他聯想到了什麼,表情思索的道:「不過單膝好像是……求婚?」
陸南卿聽到這個字眼仿佛某個神經末梢被觸動,當即反駁撇清:「是古代侍衛給主子行禮的。」
第55章 兩個男的抱一下怎麼了
「我好心給你上藥,你倒還占我便宜?」江嶼鐸聞言氣笑了說。
「是你自己讓我占的。」陸南卿很有理由。
這話一出江嶼鐸當即就不如他意了,起身撈過來不遠處的椅子一屁股坐下,然後又把陸南卿的左小腿給用膝蓋夾著固定住。
「別再踹我了,我可是為你好,不然你陸總就是狼心狗肺。」江嶼鐸低頭說著,把藥膏塗在受傷的腳踝處。
冰涼的膏體觸碰到皮膚的那一剎那,陸南卿身體不由跟著瑟縮一下,腳趾微微蜷曲。
江嶼鐸手指的餘溫將藥膏化開,就這麼不輕不重的打圈按摩融入。
揉著揉著他的視線就飄浮到了其他地方,心想:陸南卿這人全身上下長得都白,雖然有一米八,但體格不強壯,一看就是平時一點鍛鍊都不練的人,這腳腕他也是可以一隻手輕鬆的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