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死算……」陸南卿看他,「一隻王八。」
江嶼鐸鼓著腮幫子直視那一雙平靜如水的眼睛,內心憋悶道:「行,王八,那你釣王八幹什麼?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可沒有,是你自己太能臆想。」陸南卿否認。
「我只是在有限的範圍內給予最大的真誠,因為我這個人不喜歡欺瞞。」陸南卿一本正經的淡然道。
「那你不給我說原因,不就是欺瞞?」江嶼鐸納悶的問。
「原因不可說,但行為可以告訴你,讓你對我多有防範。」陸南卿道。
江嶼鐸看著這樣的他,一時語塞,甚至感覺對方很真誠很坦誠。
這個想法太危險了,明明就是陸南卿有問題,卻又被他自己給「洗白」,現在終於能體會到為什麼這人能在辯論賽上拿金獎,真真假假混著說,誠心的給對方洗腦呢。
「是不是我怎麼問你你都不會說?」江嶼鐸道。
陸南卿點點頭。
「那行,我換個話題。」江嶼鐸又道。
陸南卿看著他眼神帶上幾分疑惑不信,沒料到這人居然這麼容易鬆口了。
「現在談談你我之間的事,我喜歡你,你是怎麼想的?」江嶼鐸定定的看著他,眼神認真說。
陸南卿:……果然,一個話題結束,另一個更加棘手的來了。
「不回答我上個,那就回答這個。」江嶼鐸逼問。
「……你要我怎麼想?」陸南卿將問題拋回去。
「我親你你沒拒絕,你是不是,對我也有點好感?」江嶼鐸試探且忐忑的問。
「我沒拒絕?」陸南卿說。
「嗯,你任由我親你,也沒抗拒,所以我可以那樣理解吧。」江嶼鐸道。
對比陸南卿是怎麼對他家那麼熟悉的,他更關心這個問題,先把人追到手了再說。
「你那裡得出的結論我沒抗拒。」陸南卿淡淡道。
「我沒推你?還是沒躲?還是我主動回應你的吻了?」
「……都沒,但……」江嶼鐸語塞心虛,確實全程他都在強迫來著。
「但什麼,我的掙扎你沒感受到?還是覺得我在欲擒故縱?」陸南卿說。
江嶼鐸點點頭,認同第一個。
於是陸南卿當場又演示一遍,可某人人高馬大,半分都撼動不了。
「這是我沒抗拒?」陸南卿放下手說,「分明就是推不開,而且我還在病中。」
「本來你的體格就比我強健,以卵擊石,你說卵沒用力?」
「江總,你究竟是在給自己的蠻橫搶奪找藉口還是意圖轉移受害者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