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假不過是幌子,他只是想一直跟陸南卿待一塊,對方請了他上班,那不還是看不見。
甫一進門,房間的燈就被利落的關掉,下一秒陸南卿就感覺自己被轉了個身,而後是檸檬味道的吻朝著他鋪天蓋地襲來。
他一步步緩緩後退,直到小腿抵上床邊,後腰被摟住,輕輕的放在床上。
江嶼鐸抱著人一通親來親去,陸南卿感覺舌尖都都被親麻了,啞著聲音說:「你……是有什麼皮膚飢/渴症嗎?」
「嗯,有,以前沒發覺,今天剛確診的。」江嶼鐸回答著,一下一下的親在陸南卿的側臉上,又親到側頸。
「明天上班,衣服蓋不住。」陸南卿伸手捂住脖子說。
江嶼鐸心想:就是要蓋不住,這樣所有人才知道你名草有主了。
不過不急於一時,等陸南卿睡著後他再蓋戳也不遲。
把人抱在懷中,感受著真實且清晰的存在感,江嶼鐸蹭了蹭,咕噥的問:「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就親了親,實質關係都沒發生,馬上就來要名分了。
陸南卿被一通折騰過後,加之生病沒有完全好透,這會閉著眼睛身體疲倦,隨口回答:「商業合作關係。」
「那是於公,我說的是私下。」江嶼鐸道。
「私下。」陸南卿道,「你不是說過了,好朋友啊。」
江嶼鐸一個心急,把人給抱得更緊了,懊惱道:「不,不是朋友,我說錯話了,你當我沒說過。」
「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陸南卿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那你當我那話是放屁,現在的才作數。」江嶼鐸咬了下懷中人的肩膀,說道。
「現在……」陸南卿說著。
江嶼鐸滿心期待中,很是忐忑。
「再講吧。」陸南卿嘆道,輕易到手的東西不會被珍惜,他需要永久堅定的愛。
「唔,那我就追你,直到你答應我為止。」江嶼鐸親了親他的側臉道。
現在相當於他有追陸南卿的機會了,甚至他感覺自己希望很大,嘴角咧到耳根的抱著人睡覺。
後背是暖烘烘的熱度,就像一個火爐,不過在開著空調的室內,陸南卿感覺溫度剛剛好,他倚靠在江嶼鐸的胸前,原本歲月靜好,可偏偏某人色胚附體。
他抓住某人伸進衣領口的手,後者厚臉皮的低聲道:「你穿這衣服分明就是在引誘我。」
「那也是你讓我穿的。」陸南卿說。
「還有,你的那處離我遠點,不然就自己去沖冷水澡。」
「才衝過。」江嶼鐸說,「喜歡的人睡在懷裡,我怎麼可能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