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留下來是想怎樣?」
謝媛媛因為顧景碩的事情,現在已經是焦頭爛額了。
她能想的一切辦法都想了,花錢托關係,最高的價錢請最知名的律師,讓顧鴻開舍下臉面卻找以前的關係網,但是最終都只得出一個結論,沒人能救的了她的兒子。
律師說證據太過充足,即便是接了這個案子,也只能儘量減輕顧景碩的刑罰,至於她花錢找的那些關係,那些人一聽說是要幫顧景碩,一個個都變了臉,他們表面上不說,但是謝媛媛知道,他們是怕顧梟,所以不敢幫忙。
「謝姨,難道你不想救景碩出來麼?」
沈沁突然開口問了這麼一句。
謝媛媛皺眉看向沈沁:「你什麼意思?」
「景碩現在之所以出不來,是因為顧梟不鬆口,如果對方鬆口了,稍微抬抬手,景碩從裡邊出來不是易如反掌?」沈沁說。
謝媛媛聽到這話,不耐煩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但是顧梟根本不願意鬆口,他咬死了證據,要置景碩於死地,他甚至以公司的名義,想要起訴景碩行賄罪和挪用資金罪,他這分明就是要景碩把牢底坐穿!」
一提起這事兒,謝媛媛就恨的咬牙切齒。
「謝姨,我可以幫你。」
「幫我?你怎麼幫我?」
謝媛媛眼底充滿了不信任,她內心其實對沈沁還是有怨言的,要不是沈沁,她的景碩又怎麼會去處置蘇溪那個小賤人。
「這事兒其實很好辦,只要顧梟不起訴景碩,我們再花點錢,就可以讓他出來。」
「你說的容易,當初我跟顧鴻開在他門口求了一下午,他都沒鬆口!我還被蘇溪那個小賤人趁機羞辱!」
沈沁聽到謝媛媛提起蘇溪,表情一瞬間變得有些猙獰,但是很快他就恢復正常表情。
沈沁:「顧梟一直不願意鬆口,背後少不了蘇溪的攛掇,謝姨,如果我們綁了蘇溪,用他來要挾顧梟,對方就一定會鬆口,到時候景碩就能出來。」
謝媛媛聽了這話立馬皺眉冷冷道:「你讓我綁架蘇溪?你安的什麼心!我要是敢綁架他,顧梟更不可能放過景碩,即便是當時他同意了,過後一定會更加瘋狂的報復!」
「謝姨,景碩已經被顧梟視為眼中釘,不用這種方法,對方根本不可能鬆口,只要景碩能出來,你這邊提前安排好飛往M國的機票,你跟景碩帶著錢直接離開,即便顧梟想秋後算帳也找不到你們,不是嗎?」
謝媛媛聽到沈沁的分析,瞬間有些心動,她這些年在顧鴻開身邊,也攢了不少錢,如果真能用這種方法把景碩就出來,之後他們母子倆帶著錢直接遠走高飛,後半生足以衣食無憂。
沈沁見對方表情動搖,連忙又道:「你放心,謝姨,不用髒你的手,這件事我來做,只要你能在恰當的時機給我提供幫助。」
「你的目的是什麼?」
謝媛媛看向沈沁,她可不覺得對方這麼做純粹只是為了幫她。
「我要蘇溪死。」
沈沁眼底閃著瘋狂的暗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