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以。」
結果剛剛秀得敵人頭皮發麻的流年小朋友槍都沒拿穩,一梭子走火打到草地上。江鶴平時雖然只是冷著張臉,但真正誇人的時候還是少之又少,流年喜滋滋捧著舔到的awm到江鶴面前,獻寶似的把包里唯一的一個八倍鏡也一起給他。
【牛啊流年弟弟】
【66666】
【牛批】
【哇這波好秀啊】
【有生之年居然能聽到鶴神誇人】
【餵弟弟收一收你的笑啊!】
【好東西全留給哥哥了】
【喲喲喲有點寵有點寵】
彈幕已經開始夸翻天了,就連江鶴這邊的水友也在刷,原桓榷不爽地爆了句粗口,無語極了。
這他媽就算秀了?這才是多少分段的局啊,殺了幾個人就算秀了?槍都架不好,江鶴開車摸進的時候都還沒找到隱藏位置的敵人,害他白白吃了好幾顆子彈,這都能吹上天,前面好幾波失誤,連自己的本職位置都打不好,還好意思讓江鶴帶他雙排。
原桓榷冷哼一聲,逮到那條一瞬間閃過的【基操而已,吹什麼吹】,憤憤點了個加一。
其實流年作為新一批選手裡的新秀已經算很不錯的了,他在各種比賽上展露頭角,江鶴用以前帶原桓榷的方法帶著他,但天才型的選手畢竟百年難得一遇,流年雖然比不上當年原桓榷的高度,但他很肯吃苦,有些東西是後天想要補齊需要付出更多代價的。
原桓榷一直都不太瞧得上流年。
瞧不上他拙劣的技術、每天黏糊著靠近江鶴的勁,每次各種比賽、聚會、見面會,他都要坐在江鶴身邊,然後湊過去搭話聊天。
以前理直氣壯做這些事的,都是原桓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