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懈怠地打完自己的最後幾年,就算沒拿到冠軍,也是無冕之王。」江鶴說。
他聲音太堅定,仿佛不是在說藍色,而是在說他自己一樣。
第二天的表演賽分別是雙人組隊和單人組隊,藍色看起來狀態比前一天好了很多,在機場殺得很猛,江鶴舔了舔唇,把awm丟到地上,對流年說:「今天你打狙擊手位置。」
流年愣了愣,麥里的話會被做到素材里,他乖乖撿起:「好。」
顧緒被流年一槍大狙子彈打倒之後,原桓榷微微一愣,把廁所的門給關上,迅速壓低身子把顧緒扶了起來,然後朝外頭扔了兩顆煙,率先衝進旁邊的房子裡。
他們這個位置不怎麼好,位置比較低,周圍的山頭基本上都有人,但大家都不敢隨便壓出來。
原桓榷開鏡看了一眼右邊山頭的位置,第二次拉鏡的時候把對方瞬狙打倒在石頭旁邊。
「能補嗎?」
「這個位置補不到。」顧緒說。
原桓榷正準備再次開狙瞄人補了他,另外角度飛來的一顆子彈就已經把被扶的人打死。
「335樹後面有個人在瞄我們,先躲一下。」
顧緒收了槍,然後蹲到一個死角,拉開地圖看了一眼毒圈:「下一波圈感覺會縮我們頭上。」
原桓榷扶了扶耳機,沉聲道:「他們山上的人就危險了。」
果不其然,圈刷在了下面,江鶴收起槍:「我先探下去,你幫我架槍。」
流年恩了一聲,幫江鶴扔了兩個煙霧彈掩護,然後開鏡瞄著圈裡頭原桓榷他們隊伍所在的房子窗口。江鶴收了槍飛快往石頭後面跑,兩梭子子彈打在他腳下,掉了半管血。
「有人打我,房子裡。」
原桓榷正準備狙第三槍,一旁的顧緒被瞬間狙倒在地上。
「我狙倒一個,還補了一槍,他要去扶人了。」
江鶴瞥了一眼公屏的擊倒信息,大拇指輕輕磨了磨滑鼠,蹲到安全的位置打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