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樂函心裡止不住地冒甜水:「別吃醋嘛,我就只喜歡你啊。」
傅鞍被他哄得眉頭展平,傅總難得害羞,說話前還抿了一下唇:「恩,我也是。」
第11章 年輕
作者有話說:來晚了來晚了
傅鞍沒談過戀愛,更沒談過網戀,他起初還有點無措,後來時間一久,就無比習慣生活中一切互相分享的感覺,他原本謹遵的作息早就被打亂了,晚上要跟謝樂函連麥連到十一二點。
「你還不去睡覺嗎?」 謝樂函的聲音悶在被子裡,聽起來很乖。
傅鞍看了一眼時間:「你困不困?」
含著困意的時候發出來的聲音軟軟糯糯:「恩…… 有點困。」
「那你休息吧。」 傅鞍說。
謝樂函哼哼兩聲:「我明天還要去公司聚會呢,要喝酒,不想去。」
「喝酒太傷喉嚨了。」 傅鞍說,「今天晚上不是說喉嚨難受嗎?」
晚上他們配了個撕破臉皮的戲份,是受在多次親密後對攻動了感情,卻感覺到對方只是把自己當成解決欲望的玩具,他生氣地跑去酒吧釣男人,結果被攻抓回家按在床上干,一邊哭一邊罵人。
這是主人公走情緒的重要情節,因為前幾遍情緒都沒把控好,所以他們多錄了幾遍,到後來謝樂函嗓子都叫劈了,累雖然累,但效果竟出奇的好,最後那段帶著嘶啞哭腔的質問,問得傅鞍整個人都入戲了,結束之後遲遲沒緩過來,還是謝樂函打電話來哄的。
「我明天看能不能偷偷躲起來。」 謝樂函說。
傅鞍安慰他道:「喝不了就拒絕,別害怕。」
謝樂函雖然也想有這麼硬氣,但他嘆了一口氣,說:「我新來的擺架子不好吧。」
傅鞍作為上司,還是有不少經驗,他耐心開導謝樂函道:「你平時老實工作就好,老闆其實根本記不住誰來敬了酒,這種酒桌文化早就該淘汰了。」
「我也覺得,之前在學校的時候,社團里學長就愛勸酒,不喝就對你生意見,哎。」 謝樂函聊著聊著就清醒起來,那點睡意也散盡了,他抓了抓耳朵,翻了個身,問:「你讀大學的時候也進社團了嘛。」
傅鞍回憶了一下:「好久了,記不得了。」
謝樂函輕輕敲了敲手機,猶豫了一下,問:「你多大了呀?」
從他平時的生活習慣、說話老成的語氣和談吐內涵,總感覺不是什麼跟自己一樣的單純小伙,
傅鞍眸子微微一滯,反應過來謝樂函在順著話打探他的年紀,謝樂函今年大學畢業,橫豎不過二十一二歲,而自己……
「三十一了。」
我靠,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