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眼裡陰霾漸漸散去,許灝瑞溫聲接著道:「我相信清哥兒,但是我不需要你這般做,你會不舒服的。」
他抬起林清玖的小臉,額頭相抵,講話的氣息都灑在林清玖臉上,溫熱酥麻。
他說:「你是我夫郎,我該愛你敬你,絕不能辱你。」
許灝瑞近距離的捕捉到林清玖眼中閃過的一絲愣然,但霎時被欣喜衝去,他黏糊甜膩道:「我也不喜歡這樣做,可阿瑞你,要不我用手吧?!」
許灝瑞仰頭靠在床頭微眯著眼,分神邊想著要把那些個亂七八糟的書藏起來,不能讓林清玖亂學。
去年他倆成親的時候,寶姑給林清玖塞了本小人書,許灝瑞在後來發現了才知道這件事,只是他沒打開看過。
畢竟他有理論知識不需要再學。
許久後,他緊緊抱著嬌軟的林清玖,把頭埋在人頸窩,悶哼一聲。
林清玖手酸,任由許灝瑞給他清理。
許灝瑞把睡覺的人放在床榻上躺著,低眸深情凝視著那張漂亮昳麗的睡臉,心中有些許迫切地想要了解他過去,但他又希望林清玖能忘記不愉快的過往,就這般與他簡單快樂的過日子。
半響,許灝瑞嘆氣,罷了,當初不想戳人傷口,現在也不該為了私心,讓小夫郎訴說難言之隱,誰還沒有個深藏心底的秘密呢。
*
因著村里農忙,加且小栗子月份小抵抗力差,許灝瑞最終和林清玖決定,小栗子的滿月禮就不辦了,等到百日宴的時候再宴請村里人,為孩子辦的隆重些。
寶姑對他倆的決定沒意見,事情就這麼定下來。
待林清玖出月子後,就叫了張大壯到家裡來,大家吃個飯,隨後寶姑也要回家了。
許灝瑞請了趙大爺趕牛車來到院子前接寶姑。
他兩個肩膀各扛一麻袋紅薯,把紅薯放在牛車上,又接過林清玖手裡綁著腳的一對母雞,他把繩子系在麻袋口,省得路上它們亂折騰掉下車。
蹲在車尾,他對一旁挎著包袱的大姑,說:
「寶姑,這兩麻袋紅薯,您讓趙大爺忙幫搬一下到院子,等傍晚銘哥回來再讓他給您扛到庫房,等農忙過後,讓銘哥過來一趟,我與他商量些事兒。」
寶姑臉上笑眯眯,「成,寶姑都曉得,你們小兩口有啥事忙不過來,就喊寶姑過來,寶姑得空。」
她拉著林清玖的手拍了拍,看著倆人道:「有時間多來寶姑家坐坐。」
許灝瑞跳下來把人扶上車,「嗯,等銘哥成親,我們把小栗子也帶上。」
寶姑同樣拍了拍他肩膀,坐好後,轉頭望向院門旁抱著嬰兒逗玩的張大壯,喊:「張老哥,有空上門串串昂。」
「成,到時候我與良老弟喝上幾杯。」張大壯笑著應道。
寶姑把包袱放在腿上抱著,一手扶著兩個五升大小的酒罈子。
許灝瑞把錢提前付給趙大爺,「大爺您慢些趕車,路上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