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翻窗出去,消失在灰暗的夜色里。
天明後,才翻窗回來,給小夫郎手腕上的撞傷,以及被用狠的隱秘的地方上藥。
完後開門出去,見門口坐著個小身影,抱住那把長木劍打瞌睡,許灝瑞把小娃兒抱起來,從隔壁的門縫裡,見師傅還在睡,就知道這小傢伙是偷跑出來的。
無奈地先把他師傅的房門關緊,小心地抽出木劍,放在桌上,睡著的小崽子放在林清玖身旁,方出門。
出去雇了兩輛馬車,又買了些禦寒的衣物以及特色物品帶回去給寶姑他們。
午後出發返回村里,許灝瑞一路上抱著林清玖給他按揉腰腿,邊聽他的埋怨,笑而不語。
鎮上的官差在出榜的三日就收到了消息,到村里報喜,村長幫忙付了賞銀,喜滋滋地把官差送走。
許唐氏和許昌盛眼巴巴地坐在門口等了一日,也不見官差上門給他們報喜,心情尤為複雜。
等許灝瑞他們回來後,先與寶姑一家、錢掌柜一家在酒樓里慶祝一番。
回到村里,又應張大壯的要求,在家裡擺了十來桌流水宴,宴請鄉親們,許灝瑞把村長墊付的銀兩還了回去,並邀他上門喝酒。
等姚佑啟他們回來後,許灝瑞又去了趟縣裡,一起去答謝縣學裡的夫子。
黃暘與他分享道:「聽說那個馮老爺的那處……廢了,那天上午我到濟仁堂給佑啟抓醒酒藥,剛好遇到他被抬進來,便在一旁聽了一耳。」
「許兄你猜怎麼著?」
許灝瑞搖頭。
「大夫說啊,他助興藥吃多了沒發泄出來,那處硬生生給憋得以後可能都起不來了,哈哈哈。」
許灝瑞臉上看不出幸災樂禍的神色,只不在意地微微頷首,袖下的長指在膝上歡快地跳動。
答謝完夫子後,他順道給京城裡的洛明軒去信報喜,並告知他,十月初將與家人一同北上趕考,請求他幫忙尋個院子,他需要租一段時間。
回鎮上又去了一趟虎門鏢局打聽,得知顧三正好要這段時間也要北上,他們有五分之四的路程相同,便約好一同趕路。
處理完這些,許灝瑞便和林清玖一起備行李,尤其是禦寒的物品。
張大壯暗自糾結了許久,最終還是找許灝瑞夫夫談道,「灝瑞,清哥兒啊,我想了許久,我還是留在村里吧,等灝瑞金榜提名後,回來祭祖再接師傅也不遲。」
許灝瑞和林清玖互看一眼,沒想到他師傅不想與他們一同去。
張大壯拍了拍腿,「北方寒冷,我這老骨頭禁不住寒,在村里呆久了,也有些捨不得離開,沒去過那麼遠的地方,怕習慣不了。」
許灝瑞剛想說,北方睡土炕屋裡應當不會太冷,但想到路上起碼要走一個多近兩個月,已然進入了冬季,他也顧慮師傅年紀大,備了不多禦寒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