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啊,陸執與給我結了。」
陳識手指猛地攥緊。
「一共多少錢啊?」
周硯狐疑地報了個數字。
陳識拿出手機把錢掃到了周硯的帳戶上,他挺瘦的,衣服被肩胛骨撐出形狀,抱著一個沉重的貓籠子,低著頭按密碼。
「謝謝。」陳識說。
莫名的,周硯總覺得一貓一人,看起來都好可憐。
接走了包子,陳識還去了趟陸執與家裡把自己的東西全都清理好,打包領走。
雖然陳識強烈拒絕,但陸執與還是讓人把客廳里的貓架給換了,新裝的這個豪華精緻,安靜地放在客廳里。
陳識看得眼睛發酸,他猛地撇開了頭,拎著東西離開了陸執與的公寓。
方庭宇在上班路上接了個陸執與的電話。
「怎麼了?」
「陳識最近有什麼事嗎?」
方庭宇疑惑:「沒事啊,怎麼了嗎?」
「他一條消息都沒回,一個電話都沒接我的。」
方庭宇並不理解陸執與此刻的焦慮和煩躁,他慢吞吞地拋出以前幫陸執與解決那些糾纏不放的情人時候的藉口。
「應該在忙吧。」
陸執與此刻正坐在沙發上,大拇指掐著太陽穴,呼吸沉重。
「他能有什麼忙的。」
忽然,他皺了一下眉:「蔣琛舟的婚禮順利舉行了嗎?」
「是的,還上了新聞。」
陸執與已經按耐不住心裡的煩躁。
「那到底是怎麼了?!」
「陸總,我還沒打卡的,沒到上班時間,讓我承受你的脾氣,這是要收費的。」
「幫我去找到他問問。」
「……這不太合適吧?」
「今天之內我要接到他打來的電話。」
「……」
錢雖然賺的多,但真他媽麻煩。方庭宇面無表情地看著黑掉的手機屏幕,心想道。
他輕車熟路地開到了陳識的公司樓下,這個點,該上班的人都已經在工位上坐著了。
除了陳識。
「請假了?他是生病了嗎?」方庭宇趕忙問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好像請了挺久的假,把之前攢著的假全都給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