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樂罵道:「你要不要臉啊?」
明明是他把自己給摸硬的,現在反倒怪自己不要臉了,魏暘故作委屈靠到許知樂肩膀上,說:「難受。」
許知樂紅著臉認命幫他揉,耳畔是魏暘滾燙的呼吸,許知樂憤憤道:「怎麼還沒好?你憋了多久啊。」
「好久了。」魏暘聲音有些暗啞。
「沒自己弄過?」許知樂問。
「弄過。」魏暘一個悶哼,「想著你弄的。」
許知樂臉更紅了,匆匆把手沖了一下,然後邊罵他小色狗,邊扶著人出去了。
這麼弄了一遭,許知樂帶上來的熱奶茶都涼了,他吸了兩口,沒什麼滋味,又放回床頭柜上去了。
「又浪費。」魏暘斗膽教育許叔叔。
「不好喝。」許知樂吊兒郎當蹺了個二郎腿。
魏暘瞥了他一眼:「那應該是有酸味。」
許知樂嘖了一聲,起身過去,伸手揪住魏暘的耳朵:「你明知道我不開心還拈花惹草?」
魏暘摸到他的手,往臉上蹭了蹭:「我第一次看到你吃醋。」
他那眷戀開心的語氣,就跟無理取鬧吃個醋還是什麼值得慶祝的事情一樣,搞得許知樂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非得吃醋你才開心了?」
魏暘恩了一聲:「吃醋了就感覺你在意我。」
許知樂搓了一把他最近被養起來的臉:「搞不懂你們小孩,你上次吃個醋可把我嚇壞了,一吃醋就跑。」
是在講許知樂之前跑去跟別的女生談戀愛那次,魏暘無奈嘆了口氣:「那不是上次吃醋了。」
許知樂嘶了一聲:「對哦,你還吃季芒的醋了。」
魏暘哼了一聲:「不讓?」
許知樂湊上去親了親他:「讓讓讓,就是下次不准跑了。」
魏暘挑了挑眉:「還有下次?」
魏晉因為故意傷人罪入獄,在入獄前,魏暘說要見他最後一面。
探視房莊嚴又沉默,魏暘靠在椅子上,他額頭的傷口長出粉嫩的新肉,被最近住院生得半長的頭髮遮住,許知樂說等下結束之後帶他的剪頭髮。
「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你了。」還是魏暘率先開口。
魏晉冷笑一聲:「你日子過得好,當然不想見到我了。」
「確實,我和我媽離開了你,都過得很好。」魏暘淡聲道。
「我以前哪裡虧待你了嗎?不是好吃好喝供著?你他媽有資格說這種話?」魏晉語氣刻薄:「我早該知道那個賤女人生的兒子,良心在出生的時候就被狗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