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凜給她的印象,一直都是沒什麼感情色彩的人,無論開心也好,頹廢也罷,他從來都不會表現出來。
是一個陰沉冷漠的人,但是又格外自律。
別說酗酒,連煙她都甚少見他抽過。
「雖然我跟之洲要結婚了,但是沈崢那裡我還是不放心,那年那樣的情況都不能讓他們兩人徹底斷了,現如今多了兩個小孩,更加不可能。剛剛我想了一下,又改變主意,既然你當年你有辦法讓沈崢忘記某些事情,是不是也能讓之洲這樣子,我想要的很簡單,只要他把沈崢忘得徹徹底底就行。」蘇簡沉默了許久,然後才緩緩道來。
她覺得如果真的把沈崢跟小孩弄死的話,一旦事情敗露,那她或許要承擔法律責任。
但是如果換成剛剛那個方法,只讓顧之洲失去某些記憶,那就不一樣了。
如此一來,既能傷害到沈崢,又能把她個人的罪責降到最低,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她都有點懊悔,之前為什麼不這樣做。
如果這樣做的話,說不定她跟顧之洲現在的孩子都很大了。
越想,蘇簡越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一聲不吭的徐凜終於在她說完這句話後,嘖的冷笑了一聲。
他把手中的香菸隨意的往菸灰缸上扔了過去,而後側過眸,看向蘇簡。
他的嘴角扯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
「你就說嘛,這樣子行不行?」蘇簡受不了他這樣一副一聲不吭的樣子,很是著急的催促道。
徐凜倏地斂起笑容,隨之站了起來。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蘇簡,而後一字一句道,「我的人你救出來了,想要讓顧之洲永遠只對你死心塌地都沒有任何問題。」
他話音剛落下,蘇簡就激動到騰地也跟著站了起來。
她拉著徐凜的手,不可思議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徐凜沒回答她的話,但是卻嘲弄一般的瞥了她一眼。
蘇簡徹底急了,「說啊,你賣什麼關子。」
她剛說完,手便被徐凜甩開。
甩開後,他俯下身,在桌子上面抽出一張紙巾,嫌惡一般的在剛剛被女人碰到的地方來回擦了好多遍。
蘇簡只覺得他這個舉動跟變態沒有任何區別,她懶得跟他計較那麼多。
現在她心心念念的是讓顧之洲永遠只對她死心塌地這句話。
在她看來,只要徐凜能辦成,讓她付出多少代價都沒問題。
在顧之洲這個問題上,很顯然她跟徐凜沒有任何區別,她也魔怔了。
「那個女人能幫你。」徐凜淡淡道,「當然前提是要我吩咐,她才會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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