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的關心倒不是作假的,走近了擠到床邊,「三月你怎麼了?誰害的你?哪裡受傷了,我看看……我去!」
走近了才發現容三月胸前的血跡,盛景大驚失色,譴責道:「小叔你還是不是人,你到底在幹什麼?!」
盛時玦抬了抬下巴,「傷口裂了,你還不去叫醫生?」
明明按個鈴就能叫來的醫生,因為盛時玦理所當然的使喚態度,盛景轉身就跑了出去。
盛時玦回身低眸,淡聲道:「你那個便宜女兒在我家住著,你要還想見她,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容三月抓著床單的手狠狠收緊,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綽綽到現在看到盛時玦還會驚慌哭泣,她根本還記得那晚盛時玦給她帶來的那種恐怖的威懾力。
現在,盛時玦不但帶走了她,甚至還把她又關到了綽綽害怕的地方。
她根本沒得選擇!
護士急匆匆地推著護理車趕來,看到自己剛包紮好十分鐘的傷口又裂開了,簡直不敢想他們做了什麼。
這次包紮,盛時玦沒有再像個門神似的在一旁盯著,而是跟盛景一起走了出去。
天台上,叔侄倆一人一支煙,對立而站。
盛景大口抽吸著,先快速抽完一根煙給自己解乏,而後又很快點了另一根。
其實這幾天,他天高皇帝遠地,大大地釋放了一把天性,這時候再往他面前放個美女,他除了累,也起不了什麼邪念了。
但那是容三月。
一看到容三月,盛景那些愛而不得的心癢又一齊涌了上來。
說來也奇怪,盛景什麼樣的女人沒愛過玩過。
什麼愛啊欲啊的,怎麼碰上容三月那麼個清冷疏淡的,反而還燃燒得越發激烈呢。
盛景甚至想荒謬地跟盛時玦交流一下經驗,容三月身上那股內媚勾人的氣息到底該怎麼抵禦?
——自從那晚把容三月從盛時玦的公寓裡救出來,盛景也花了不少功夫去尋找這兩人之間的蛛絲馬跡。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死了。
六年!他們兩個竟然糾葛了六年!
這時間都夠盛景換一百個女朋友了!
「小叔,我喜歡容三月,你知道的,對吧?我是一定要追到她的。」
盛時玦吐出一口煙,失笑一般,「你看她搭理你嗎?」
「這次她姐姐被念歆姐為難,她第一個就想到求助我。」盛景頓了頓,「如果不是我正好不在國內,我好好地幫她這一次,她會感動的。就算一次不行,還有很多次,總會打動她。」
盛時玦淡淡地看著他,「你沒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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