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時玦的眼神終於不再是冷漠如同陌生人——他的情緒也震顫得厲害。
她終於肯正面看著盛時玦,對他說道:「盛時玦,你也聽到了,對不對?你敢把親子鑑定報告再給我看一次麼?」
五年前,容三月第一次看到那份親子鑑定報告。
那時候她還沒有轉專業,只看得懂報告上寫的,盛時玦和她腹中孩子為親生父女的概率很低。
容三月當然不可能承認報告的真實性。
她一心認定是聶薔陷害,卻一直沒有證據,盛時玦也不信她。
但是今天,湯念歆無意中的那句話,卻讓容三月醍醐灌頂。
沒錯,親權指數偏高,代表了盛時玦和綽綽的生父是兄弟或者近親。
湯念歆想要以此來污衊容三月和盛時珣的關係,卻歪打正著,點出了其中最大的疑團。
容三月咬著牙道:「盛時玦,你很清楚,我和你大哥之間是清白的。你從始至終懷疑的都是我跟賀酌有首尾,那這份報告是怎麼回事?你想說賀酌跟你是近親關係,還是終於相信,當初送檢的兩個標本一定被人動過手腳!」
盛時玦的回答更直接,他直接抓著容三月的手腕,把她扯著往自己身前一拖。
容三月撞進盛時玦的懷抱。
但兩人之間並沒有旖旎可言,而是充斥著往事硝煙的鮮血淋漓。
盛時玦:「你說,綽綽是我的孩子。」
容三月一口牙都快咬碎了,「當然!」
「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盛時玦看起來像是想牽起嘴角朝她笑一下,但無奈他的表情里有太多複雜的情緒了,想笑也無能。
他的嗓音有一絲髮顫,「你跟我來。」
容三月被扯著跌跌撞撞地離開了會所。
兩人進了盛時玦的車子,他二話不說讓司機開車。
車子行進的途中,盛時玦很快做了幾件事。
一,讓人把聶薔帶回國。
二,讓容三月把綽綽帶來,兩人重新做親子鑑定。
三,他跟容三月解釋了一件事。
「三月,這些年我始終不相信你指控聶薔動了手腳,並不是因為我信任她而不信你。——而是因為,當年的親子鑑定,不是聶薔做的,而是我親自做的。」
容三月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盛時玦:「因為聶薔從沒插手過這件事,所以我從不懷疑。從過去到現在,她從來沒有比你重要過。」
容三月聽了無動於衷,皺眉反問道:「那你今天為什麼相信她動過手腳了?」
盛時玦在這個節骨眼要把聶薔召回國,當然是因為親子鑑定的事啊!
「因為……」盛時玦罕見地露出幾分軟弱的神色,卡殼了許久。
「因為我不是只有盛時珣一個兄弟。」
盛時玦半晌後才說了一件令容三月震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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