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到最後一個字，栗曳就發覺了不對勁。
因為陸淮焰把夾在手裡的煙對準了她的臉。
只差一兩毫米就要落下來了。
栗曳不可避免地渾身僵硬。
陸淮焰感受到她的變化之後，邪氣地笑了起來，眉毛微挑，「親啊，怎麼不親了。」
栗曳：「焰哥，別這樣。」
陸淮焰：「怕毀容？」
他打量著她的臉，「也是，這張臉毀了以後可不好出去賺錢了。」
栗曳：「……」
這是變著法子罵她出來賣呢。
她狠了狠心，抱住陸淮焰的腰，臉往他堅硬的胸肌蹭，耍賴皮。
「那就毀了吧，以後我哪裡都不去，就纏著你，要你負責。」
陸淮焰大抵是沒想到她會來這招，這句話之後陷入了沉默。
栗曳繼續在他懷裡蹭。
以前他就最招架不住這一招了，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用。
正這麼想著，栗曳聽見了陸淮焰的笑聲。
她抬起頭來看過去。
陸淮焰在她臉上重重拍了兩下，「你他媽可是真箇不要臉的狗東西。」
栗曳：「……」
她秉持著剛才的作風：「我不要臉，只要焰哥。」
陸淮焰：「你惡不噁心。」
是挺噁心的，但陸淮焰一直以來都吃這一套。
栗曳成功化解了剛才的危機。
陸淮焰沒動手推她，她就保持這個姿勢在陸淮焰身上扒著，像一顆甩不掉的牛皮糖。
——
車停在酒店地庫之後，江淮下車去開門。
看到栗曳坐在陸淮焰大腿上、陸淮焰一隻手搭在她屁股上的時候，江淮傻了。
他這個門開的好像不是時候。
「你他媽杵這兒幹什麼？」陸淮焰不耐煩的聲音響起。
江淮趕緊讓了一條道出來。
然後陸淮焰就拽著栗曳往電梯的方向走了。
江淮停在原地看著他們兩個人背影，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複雜。
之前好多人往陸淮焰身邊送女人，他看都不看一眼。
有好多都是沒經驗的，他還是嫌棄，一副沒興趣的樣子。
江淮以為陸淮焰是潔癖太嚴重了，沒想到他是口味也太獨特了……
居然喜歡生過孩子的。
聽說栗曳那個孩子身體不好，陸淮焰之後不會還幫著她養孩子吧？
想到這裡，江淮哆嗦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