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陸淮焰有一單很大的生意要談,當時程仰敬和他一起去見合作方。
那天,栗曳因為來例假痛經,給陸淮焰打了個電話,要他馬上回來。
陸淮焰走不開,便跟她說,找個人去照顧她,讓她等一等,他忙完了馬上回去。
栗曳當時就生氣了,丟下一句「那你永遠都不要回來」,便掛斷了電話。
後來,無論陸淮焰怎麼打電話、發消息,她都不回復。
半個小時以後,陸淮焰便丟下合作方,回到了家裡。
他風塵僕僕地趕回來,回到臥室後,將縮在被子裡的栗曳抱起來,無奈地問:「滿意了?」
「怎麼,要賴帳?」陸淮焰冷冽且不耐煩的聲音,成功將栗曳從過往的回憶中拽了出來。
回憶多溫柔,現實就有多殘酷。
陸淮焰已經做到了答應她的事情,現在到了她履行約定的時候。
他們之間,如今也只配這樣純粹的交易關係。
栗曳深深汲了一口氣,手摸上他襯衫的扣子,一邊解扣子,一邊吻他的下巴和脖子。
——
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栗曳的疲憊不比之前少。
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的關係,陸淮焰今天晚上比之前更難應付。
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一點鐘,栗曳手軟臉酸。
晚飯沒吃,她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
陸淮焰洗澡的時候,栗曳一個人下了樓,想找張阿姨幫忙弄點吃的。
可下樓之後,栗曳才發現,張阿姨今天晚上沒在。
樓下只有門口的一個保鏢守著。
應該是陸淮焰過來的時候,給張阿姨提前下班了。
栗曳看了一眼保鏢,瞧他五大三粗也不像會做飯的,便決定自己去廚房隨便煮個面吃。
張阿姨每天都會出去採購,冰箱裡的食材豐富又很新鮮,栗曳拿了麵條、蔬菜和雞蛋出來,隨便切了一些,弄了一鍋熱水,等待水開了煮麵。
只是,收案板的時候,她的胳膊還是很酸。
想起陸淮焰之前的反應,栗曳感覺身體莫名一股燥熱。
剛剛,基本上是她單方面在「服務」陸淮焰。
栗曳從不自詡高尚,她也有世俗的欲望,懷孕之後激素作用下,似乎比之前更加強烈。
但陸淮焰是不會為她做什麼的,她也奢求不來。
栗曳越想越燥,索性走到冰箱門前,拿了一瓶冰牛奶喝。
她剛喝了一半,就聽見身後的腳步聲。
回頭一看,是陸淮焰下樓了。
他剛洗過澡,身上已經換上了睡衣,頭髮還是濕的,服服帖帖地貼在額頭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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