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熟悉的東西,好似琴弦,輕輕敲了一下她的心。時朝夕仰起頭,詫異地看著溫涼。
「一共是 9 顆糖,每天早中晚各吃 1 顆,足夠補充你需要的糖分。」
「這是醫囑嗎?又不是藥。」時朝夕見溫涼一本正經地介紹,詫異醫生怎麼會開這種藥。
「這是我囑,對於你來說,是藥。」
聽到這句「我囑」,時朝夕忍俊不禁,一下子笑出聲來。這個冷幽默也太冷了吧。
朝夕仰頭嘴角上揚地看著溫涼,可是,溫涼的臉,冷峻、輪廓分明,沒有一絲帶著情緒的東西。眼睛淡然地看著朝夕,可是,你卻看不透眼睛深處藏著什麼。
「三天是您的觀察期,因為我的原因導致您病發,所以,我對您負責三天。」
朝夕揚起手中的糖在溫涼麵前晃了晃,「就拿這個對我負責?」
「足夠了。」
朝夕還未來得及說話,何遇踏進病房,溫涼見狀,微微向何遇點點頭。
「時朝夕女士……」
「什么女士?我什麼時候加入女士行列了?」朝夕本能的抗議,對於年齡非常在意的人,稱呼女士簡直是奇恥大辱。
「難道你是男士?」溫涼不動聲色地回擊。
「我是學生!」朝夕沒好氣地強調了一遍。
「時朝夕同學,給您造成不便,我很抱歉。我會到您的店中,檢查所損壞的物品,會負責一切。」
說著得體的致歉話,卻官方而又冷冰冰,沒有一絲溫度。那些話像從一個機器里一個字一個字地蹦出來的,無趣。
溫涼說畢,挺直身子,給時朝夕行了個軍禮。
時朝夕也不由地挺直上身,同樣回了一句客氣而又官方的話:「不客氣!特警先生!」
溫涼轉身走向何遇,兩人交頭耳語幾句,溫涼依舊一臉嚴肅,而那何遇卻笑得花枝亂顫。溫涼臨走前拍了拍何遇的肩膀,直到溫涼消失在門外,何遇才滿臉笑意地走向時朝夕。時朝夕完全無法理解,溫涼說了什麼能讓警察叔叔何遇會變成二哈。
「時朝夕,這麼快見面了,咱們也算老朋友了。」何遇熱情地說道。
「孽緣。」時朝夕兩次見他,都是自己狼狽不堪的樣子。
「孽緣也是緣,醫生說你可以出院了,跟我回局裡做個筆錄,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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