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溫?沒禮貌的丫頭。」溫奶奶很不滿黎先生的稱呼,自己一把年紀,被一個看樣子比自己小十多歲的人如此稱呼。
黎先生思忖了片刻,端起酒杯,和溫奶奶的酒杯碰了下,稱道:「你本家姓什麼?ᴶˢᴳ溫應該是你的夫姓。」
「我本家姓梅。」溫奶奶喝一口黃酒,回答道。
「梅盛林刁的梅,巧了,我的本家也姓梅,黎是我的夫家姓。」黎先生好似陷入沉思。
這些話,拉近了一些與溫奶奶的距離,開啟了婦女們的聊天模式。
「你先生呢?」臻奶奶歪頭好奇地問道。
「哎呦,太久了,那副骨架應該已經化成泥結成石了吧。」黎先生眉頭緊簇,思索著。
「你才多大年紀,整得那麼老氣橫秋。」溫奶奶吐槽。
「小梅,你才六十多,真年輕啊。」黎先生感慨道,語氣真誠。
溫奶奶被她說得一愣,上下打量著她,琢磨不透。
不知道什麼時候,臻奶奶回房拿了一架手風琴,隨意摁了幾個鍵,發出悅耳的聲音。
「今天中秋節,大家在一起熱熱鬧鬧,我們來唱歌跳舞吧。」臻奶奶興奮提議。
說著,臻奶奶便開始演奏《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溫奶奶率先唱起來,拎著圍裙,在院中挑起青春時期的集體舞。在溫奶奶的帶動下,眾人排成一字長隊,肩搭著肩,唱起歌,跳起舞。
黎先生起身,接過臻奶奶的手風琴,彈了起來,是一首陌生的曲調,卻溫婉動聽。眾人隨意坐在各處,享受音樂。朝夕飲了酒,滿臉緋紅,脫了大衣,露出棉裙,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滿月下,那人舞姿輕盈,如精靈。
這場宴會散時,已臨近午夜了。無常開車,沒有喝酒,將醉醺醺的黎先生扶上車,小小時也湊熱鬧,喝了一口,立馬醉倒在寒谷肩頭。宋頌見狀,連忙將他抱上車。
停在胡同口的那輛老爺車,消失在夜色中。
何遇留在院中,照顧兩位奶奶休憩,獨自收拾滿桌的殘羹冷炙。他沒喝幾杯,風一吹,便清醒許多。他眼睜睜地看著溫涼抱著朝夕離開,不由輕嘆:戀愛的人沒心啊,唉……
到了末未咖啡館,眾人一身疲憊。朝夕緊摟著溫涼的脖頸,溫涼抱著朝夕上樓。寒谷非常識趣地在一樓,靠在前台桌前,低低地沉著頭。宋頌倒了一杯溫水,卻不敢上前。寒谷酒後變身暴力蘿莉的情景,她是見識過的。一面怕被打,一面又擔心,顫顫悠悠地上前。
「寒谷,你還好嗎?這是幾?」宋頌伸出兩個手指頭,在寒谷低著頭下方晃來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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