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緊擁著朝夕躺在地板上,身上有細汗,朝夕趴在他的胸前,臉上的紅暈還未散去。溫涼在地板上摸索到襯衣,單手蓋在朝夕背上。
朝夕忽地從心底升起一種破碎感,當一切太美好時,生怕被打破,進而患得患失。
「溫涼,我們要一直在一起。」
「嗯。」
溫涼抱得朝夕更加緊了。
朝夕的舞蹈教室如期開業了,收了許多學生,朝夕每天教課,溫涼打理著民宿,寒谷忙活著咖啡館。「一家三口」有條不紊地忙活著……
這天,突然闖進來一個不速之客,宋頌出現在街口,豪車卡在中間,進不得退不得,堵住了路口,引得整條街交通堵塞半天,阿公阿婆們唾沫星子快淹死他了。無奈,溫涼幫他把車倒出去,才得已還街巷安寧。
這一騷亂,也讓咖啡館熱鬧了一陣。他一進街巷就四處打聽「寒谷在哪兒」,惹得整條街都知道有個憨子來找寒谷。有些阿嬸阿姐開玩笑,問寒谷是不是找對象了?
寒谷哪經歷過這陣仗,臉上一陣陣紅,忙活的手上也亂了方寸。
朝夕把一行人轟散去,宋頌嘻嘻笑笑地和朝夕打招呼,一隻手不停地捏著衣角掩飾緊張。這完全不像平日「放蕩不羈」的公子哥啊。
朝夕調侃:「真是陰魂不散啊!走到哪兒追到哪兒。」
「我是來工作的,我爸在這兒有分公司,讓我負責,我很不樂意,老頭丟一個爛攤子給我。」宋頌一副「為事業而生」的姿態,頓了下,認真地回答:「我找了很久,才知道你們在這兒。我也想來這兒生活,磨了老頭很久,才同意讓我來。那個……我是為寒谷來的,我……」
朝夕打斷,正色直言:「你這句話說出來,意味著什麼,你知道嗎?寒谷的人生禁不起折騰,如果你做不到以她為中心,做不到一直陪伴,這話就不要說出口。」
宋頌用力點點頭,「我懂,我是認真地。如果我做得不好,你怎麼樣都好!打我罵我,要不我立個字據、寫個保證書。我不知道怎麼證明,也不敢預料未來會發生什麼,但是我很肯定的是,我滿腦子都是她,我舍不下她做的麵包……」
「只是麵包?」朝夕反問,寒谷一直在操作台後,背著身子,看似忙活著,但一直在聽著,她心亂如麻。
「不是不是……我……」宋頌越說越亂。
「別衝著我說啊。你跟我說,我家溫先生也是不答應的。」朝夕笑話宋頌,溫涼拍拍宋頌給他一點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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