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戴著花圈?」
「今天它過生日,一會兒回家給它過生日。」農夫撫摸了幾下小狗說道。
「給狗過生日!」我吃驚地說道。
「嗯。不過,它不叫狗,叫巧雅,是我的女兒。」
「把狗當女兒?」
「嗯,它是只小母狗,八歲了,跟我非常親近,如同女兒一般。」
聽著農夫的話,我更驚訝了,一時不知是要贊同他,還是反對他。
「你是前面村子的文龍吧?」農夫看了我一眼問道。
「你認識我?」我更驚訝了。
「怎麼不認識,我也是前面村子的,雖然得有二十年沒見了,但是,我可記著小的時候,咱們是一起光著腳往冀州城裡跑的。」農夫笑了笑說道,「你真的不記著了嗎,我也叫文龍。」
我不斷搜索腦中的記憶,但,怎麼也搜索不到面前這個農夫的記憶,並且他居然也叫文龍。
「當然,記不起來也理解,畢竟你已經離開村子二十年了。」說完了,面前這個與我同名的文龍竟然嘆了口氣。
雖然稱呼他叫文龍,讓我感到有些彆扭,但是,人家已經說叫文龍了,我還是以文龍稱呼他吧。
「文龍,你老婆呢?」 我眨了眨眼睛問道。
一聽我提到了老婆,文龍原本高興的眼神里突然透露出一絲憂傷,使勁皺了一下眉,說道:「實際——,我已經休了她。」
「怎麼?發生什麼了嗎?」我凝神問道。
「我已經在村子裡聽到傳言了,你在冀州城裡遭了事了。」
在世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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