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錢玉虎在跟我言說此事之前,我確實不知道黃晧唯獨沒有叫我和他。但是,即使錢玉虎將此事言說給我,我也還沒有往心裡去,便敷衍了一句說道:「或是黃晧知我不好聚飲,便沒沒有叫到我,我並不在意,不去也罷。」
「我的文龍兄啊,這都什麼時候了,你為何還如此實誠。」一聽我的話,錢玉虎有些急了,帶著焦急的面相跟我說道,「文龍兄,你確實是實誠之人,不好打聽。我可側里聽說了,這個黃晧回來可能是要做銀股主事的,這事若是真的,還了得了,這主事一職本來不應該是你文龍兄的嗎!」
錢玉虎的這席話,說得我心裡一驚。經歷了一個月之前聚飲與祝布成的事件之後,我便再不敢再提——甚至不敢再多想遷升之事了。而今日經錢玉虎這麼一提醒,突然覺得這其中確實有些蹊蹺。
「文龍兄,我錢玉虎能力平平,不求大富大貴,只求生活過得去就可。可是,文龍兄就不一樣了,你可是一個人才,那主事一職早應是你的了,只是不知道喬之雍為何如此猶豫不決,而文龍兄又是實誠之人,並不追討。但是,凡事久了可能會生變。所以,文龍兄,凡事都應多注意一點兒,別再讓他人搶了你的位置,你不能再等著了,應該尋個時機探探喬之雍的口風才行。」錢玉虎一看我沒答話,便接著說道。
錢玉虎的話確實有理,我心裡盤算了幾下之後,回道:「嗯,感謝玉虎老弟提醒,我這幾日便尋個機會與喬之雍探一下口風。」
與錢玉虎說這話之後的較長一段日子我都沒見過喬之雍。後來,經人打聽,原來是出門辦事了,還說可能得出去一個多月。喬之雍離開銀莊,銀莊裡的差事多數都會讓管家去打量。在此之前,有喬之雍不在銀莊的時候,管家若有拿不準不能決定的差事,都會來找我幫著拿主意。而這次,管家卻都去找黃晧,一次也沒找過我。管家的這一舉動,就讓我的心裡更加打鼓了,便更迫切地想問問喬之雍遷升之事是否有其它安排了。可是,喬之雍左等不回來,右等也不回來。於是,我便有些焦躁了。
話說之後的一日,我有些鬱郁不歡地回到家來。可是,剛走進家門,就覺得家裡的氣氛不對勁。平常巧雅都會在院子裡玩耍,可是那晚卻沒在院子裡見到她的人影。走進堂屋,也沒有見到雲鳳,而在桌子上也沒有飯菜。
在世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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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先生猜得確實沒有錯,當我們來到第二個女娃家裡的時候,就找到了巧雅。讓我氣憤的是巧雅那時竟如同沒事人一樣,正樂呵呵地在院子與那家的女娃吃著從對門的包子鋪買來的包子和兩盤清炒,而那個女娃家的大人此時並沒有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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