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因為不想想那麼遠的事才跟他提的。」
林婕表示不能理解，「照你這個想法，那虞氏這一關可能真的過不去了。」
她繼續說：「現在兩條路，要麼就是把我們該賠的錢都賠了，要麼就是你力挽狂瀾重新把甲方老闆給睡了。」
虞皖：「……」
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林婕開了灌啤酒放到她面前，繼續分析，「怎麼著也是睡紹崇霖比較賺吧，賺錢又賺人的，簡直賺翻了！」
虞皖給了她一個白眼。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裡有感觸，也為了這兩天的事煩得厲害，她順口就灌了一大口啤酒，「我過年的時候去津城找他，碰到一個女人，她說是他未婚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你問紹崇霖不就知道了。」
「他說不是戀人。」
「他都說不是了那不就成了，他那麼樣子的人身邊鶯鶯燕燕肯定多。」
「你也這麼想？」
林婕反問：「不然呢？逼著他三人對質？」
虞皖說：「當然不是，我當時想得是反正也不會跟他到那一步，沒什麼好多問的。」
林婕被她氣到，對著她豎起了大拇指，說：「到底是誰教你這麼談戀愛的？」
虞皖甚至都沒有覺得他是在跟紹崇霖談戀愛。
「……」
林婕突然問：「那你喜不喜歡他？」
虞皖立時抬起頭，詫異看著林婕。
幹嘛突然問她這個問題啊。
「三十歲的人也會被這樣子的問題困擾嗎？」虞皖自言自語感慨。
這年一過，她要三十了吧。
真是想不到，她到了如今這個年紀，居然還會碰到這樣子的問題。
一時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想著，她還真笑了。
她跟林婕碰了碰酒罐子，「我當時趁著採訪他的時候勾引他，可把他氣壞了，他當時臉黑得跟塊碳一樣，後來我又去找了他好幾次，他次次都高冷的很，對我愛答不理的，就差罵我不要臉了，有一次陸江楓在醫院打我，被他看到了，是他救了我，不過後來我想，就算那個人不是我，是其他人，他也會救，所以，沒什麼好覺得特別的，我一直覺得他特別眼熟，覺得他身上的味道好像在哪裡聞到過，可是就是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可能你們是前世的虐戀情人，被迫分開後憑味道又找到了彼此。」
虞皖：「……你吃的吧。」
林婕笑：「但是現在我只能聞到麻辣小龍蝦的味兒。」
被林婕這麼一說，突然氛圍就被打破了。
傷感蕩然無存。
小龍蝦辣到兩人直倒吸涼氣，夜間的風帶了些涼意，吹在兩人身上卻剛剛好。
虞皖第二天一早起床第一件事便是給台里楊主任打電話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