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門鎖著,那就敲,敲兩下鞍馬後邊的人「噌」的躲到體操墊子後邊去了,李佳音覺著那身手就是練過少兒武術的小馬。
李佳音開始砸門,空曠的操場邊仿佛就她一個人。
敲了快半個點,聲音越來越大,李佳音的手通紅,聲音有點哭腔,已經一點多了,她不餓但是很累而且很急,她並不是非要小馬不可,但是她非要小馬給她個說法不可。
屋裡的人也有點按耐不住,要是這麼敲下去,玻璃就碎了,而且他相信,以李佳音的性格,一定會敲到屋裡出來人。
再說屋裡又不是他一個人。
門開了,小馬出現在門口,輕輕喊了聲小李。
小馬皺著眉,他現在最不想看見的就是李佳音。
李佳音清清嗓子,你什麼意思?
小馬皺皺眉眼睛望向遠處的旗杆說,我表姑跟你說了吧?
李佳音說,旁人說的都不算,我讓你說。
小馬說我沒什麼可說的。
李佳音推一把小馬的寬肩膀,小馬沒有思想準備,往後退一下,李佳音就往前又上一步,咱倆性格哪不合?
小馬抬頭看她愣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表姑,那位小何阿姨怎麼跟李佳音說的。
李佳音重複一遍,咱倆性格哪不合?那天在公園你還說我帶勁,怎麼現在就性格不合了?
既然分手的理由是性格不合,那就往性格不合了說,小馬想了想,對,性格不合,你性格太急躁,我性子慢,咱倆節奏不一樣。
李佳音又推他一把,再上一步,你上回還說我像鞏俐,又火又颯,怎麼現在就急躁了?
小馬捋捋李佳音推他的地方,心想,這時候開啟肢體接觸了?晚了,當初在北海後身,自己要到李佳音裙子裡認門,直接被打出來,現在摸自己,晚了。
等小馬再往後退一步,沒多大的器材室就快到底了。他腳下一滑,身後的墊子往後一倒,墊子後邊的人殃及池魚,哎呦一聲叫出來。
是個姑娘。
這是個又瘦又白的小姑娘,這個小是形容詞,身板小,最多 1 米 6,小腰一把掐,小臉沒有巴掌大,小姑娘卡在墊子跟牆之間的縫隙里,堅持了一會,現在被擠壓得越來越小,只能出來。
李佳音人高馬大的站在小姑娘面前,這誰啊?同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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