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川領著閻玄邃來到緬伯高的廂房門口,叩了叩門板:「貢使大人?」
緬伯高一聽是張牧川回來了,噔噔噔跑了出來,連鞋子都來不及穿上,「牧川兄弟!你可算回來了,瑣碎雜事處理得如何,明日咱能否前去採買祥瑞?」
張牧川見他滿頭潦草,想必又是苦惱了一天,當即出言寬慰道,「放心吧,明日您肯定可以見到祥瑞,煮熟的鴨子它飛不了!」
「哎哎!這個比喻快收回去,不吉利!」緬伯高白了張牧川一眼,但聽說明日就能看到大白鵝,心情還是不錯,扭頭瞧見旁邊站著的閻玄邃,連忙行禮,「這位兄台是?」
「閻玄邃!閻立本的侄子,昭陵六駿聽過吧,就是他叔父畫的……」張牧川簡短地介紹了一番,而後神秘兮兮地問道,「閒話先放一邊,我且問你……那幾個人都逮著了吧?」
緬伯高哈哈一笑,點了點頭,「一個都不少,全在後院東廚關著呢!要說阿蠻這小娃娃還真是有趣,此番當記首功!那白胡氏的侄女一進你的廂房,就開始脫衣服,然後拼命鑽被窩,大喊著非禮啦非禮啊……結果你說的那個大腳漂婦領著膳七娘、白胡氏氣沖沖闖進咱這宅院,跑到你廂房一瞧,床上除了白胡氏侄女,就只有把自己裹得跟個粽子一樣的阿蠻,那小阿蠻臉上還掛著眼淚珠子,仿佛受了多大屈辱似的……」
張牧川懶得聽他的廢話,速即拉著閻玄邃來到東廚,掃了眼宛若鵪鶉的膳七娘等人,對大腳漂婦勾了勾手指,「你跟我來一下!」
膳七娘以為他是想要凌辱大腳漂婦,於是非常義氣地挺身而出,輕咬紅唇道,「郎君……嬸子一把年紀,已經伺候不動您了,不如讓妾身代勞吧,我會的花樣更多,您不必為難她!」
張牧川面色一僵,瞪了她兩眼,「想什麼呢!我是有話要問她,什麼伺候不伺候的……你們幾人居心叵測,想要害我,但我為人寬容,只要你們去祁陽幫我朋友走走過場,咱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
膳七娘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約而同地點頭應下,嬌聲夸著張牧川心胸廣博。
張牧川懶得搭理她們,只拉走大腳漂婦,讓其仔細回憶當日登門拜訪的青衣書生面貌。
大腳漂婦看在張牧川手中一貫銀錢的份上,自是十分配合,語速飛快地將青衣書生的相貌描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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