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明白了,咱那案子老大說差不多了吧,你這整的又是哪出啊,不跟隊裡打招呼,還跑來抓ᴶˢᴳ一個小混混,怎麼著那案子還能反轉嗎?」
周齊伸直了腰從車后座的地墊上挑過來一個咖啡色的斜挎包,從裡面掏出一沓子材料,上面密密麻麻的畫著五顏六色的線作為批註,她抽出其中的一張,上面印著調查記者狍子大叔的個人照片。
男警官看了眼照片,一字一頓的讀著他的名字:
「陸永利,這不是那個被害的調查記者嗎,狍子大叔,今天跟他有關?」
「陸永利和這個黑河豹哥老相識了,在他這欠了一堆債,但是自從陸永利被害後,豹哥他也跟著關掉了公司自己躲了起來,你說他在躲啥呢。」
「不知道,沒準兒是怕我們查到他放高利貸?」
「之前就查過他,但這小子整的挺好每次都能被他規避了,我是覺得這個理由不太成立。」
「欠多少啊陸永利?」
「沒還上的本金少說也有七八十萬了,更別說這利滾利。」
「確實有點問題,這買賣也不少按理說沒道理害怕的躲起來吧,還是在那個節骨眼上。」男人說罷點了根煙乾咳了幾聲,接著說:「所以你是在懷疑什麼?」
「不知道,但我總覺得這裡面還有事兒我們不知道的,老大那邊可能也是輿論壓力太大了快頂不住了,所以總催我們,但我就是覺得還有種異樣的感覺。」
「道理我都懂,但咱今天這是擅自行動也沒個文件批准的,我是捨命陪君子了咱倆老搭檔無所謂,但你人抓回隊了怎麼交代呢,現在那幫媒體盯咱那麼緊,這傢伙好不容易出來個爆炸新聞了一個個恨不得住局子裡,被他們爆出去咱倆都得廢。」男人眉頭緊鎖得說道。
周齊得臉上擠上一絲笑意,說:「誰說我要抓回去了?」她挑了挑眉繼續說道:「故意在這堵他就是為了儘量不讓別人看見,你陪我好好演一場,把該問的問了以後,這人真有問題再說。」
「我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當上領導後這心思比之前都歪。」男人笑著說完正準備抽完剩下的煙,轉頭看了下車窗外大罵了兩聲,隨即甩開車門便悄無聲息地跟了上去。
黑河豹哥出現了。他一身黑色的皮草大衣,夾著一款老式的公文包,大搖大擺地正走向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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