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那瘋子想啥呢,一般人也理解不了吧,他那天來得意洋洋跟我講,自己馬上就可以把這些都解決掉了,說他手裡的這些直接掌握一個人的生死,我以為他是在發癲啊,誰能想到是跟周憲淳有關。」豹哥語氣越來越氣憤。
「這個周憲淳是有啥背景嗎,為什麼你這麼怕他。」男警官問道。豹哥瞪大了眼睛,俯身輕聲地說:
「你們真是不知道,道上的人傳他傳了很久了,陸永利不是去年也寫過報導,說是他發家之路就是靠著不乾淨的路子起來的,他現在那些什麼個慈善機構公司,都是給他打掩護的。」
「誰告訴你們的?」周齊問道。
「這東西哪有個准啊,一傳十十傳百的,但這麼個人在咱這地界能做到手眼通天,你不能說他沒點手段吧,所以我真是怕了,跟別提陸永利跟我打完保票後不久突然就死了,你說,去招惹周憲淳能有啥好下場呢,我那時候是真的怕了,不光是怕你們找上我,更怕周憲淳找上我,所以我才把公司也關了。」
「只有這些嗎,陸永利沒跟你說別的了嗎?」男警官問道。
「真沒了警察叔叔警察姐姐,我就是混口飯吃從來不做啥傷天害理的事兒,陸永利他敲詐的事兒我就知道這些,你們把我抓回去我也沒別的交代的了。」
周齊對男警官示意了下,男警官拿出鑰匙將手銬打開。
「走吧。」
「咋回事啊,不是來抓我的嗎?」
「趕緊走,再囉嗦還來找你。」男警官大聲吼道,脖子上青筋暴起。
周齊趴在方向盤上,看著豹哥倉皇而逃的背影消失在果戈里大街的金色霓虹中,只覺如芒在背。
哈市刑警大隊位於一幢八層樓高的前蘇聯老蘇樓中,連環殺人魔被臨時關押在了地下室一層,層層設卡後,位於最深處。
自從緝拿歸案後,除了問詢時的配合外,他沒有再說過任何一句話。
周齊走到了房間的門外,來回踱步,她看了眼頭頂上方的監視器,敲了敲那道厚重的鐵門。門上狹窄的窗子裡,男人背對著她在沐浴著頭頂投下的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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