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對著音樂廳的方向,走到了禮堂另一個連通著學校外面路的角門。
陸清歡這才意識到,賀汀白嘴裡說的後門跟她理解的走後門完全是兩個意思。
面色騰的紅了,她摟著人,把臉又往他胸口藏了藏。
女孩柔軟的面頰,蹭到衣服的布料上時,帶起一陣輕柔的癢。
賀汀白低頭掃了她一眼,低語:「這麼迫不及待?」 陸清歡眼角餘光觀察著四周:「先生,你要帶我去哪呀?」 兩人已經到了校外的街上,此時正是下午上課的時候,外面人煙稀少。
小巷寂寥無人,道路兩邊的樹上開著粉色的花,風一吹,鼻尖滿溢的全是甜香。
賀汀白抱著陸清歡,腳下步伐像懷裡揣著的是棉花一樣輕鬆愜意。
男人的臂膀帶來的安全感,是陸清歡前二十年從未體驗過的,這會兒也就格外的留戀。
賀汀白道:「帶你去個方便做壞事的地方,怕不怕?」 陸清歡聞言,又再次用臉蹭了蹭他,眼神含羞帶怯,像藏進了兩顆星星。
「先生怎麼想,希望我怕嗎?」 賀汀白抱著她走到一輛悍馬附近,把她放下去。
陸清歡順從地上了后座,很懂事地把自己縮到最裡面,就開始脫衣服。
賀汀白坐上駕駛位時,陸清歡已經把自己的小三角褲拿在手裡了。
兩人一個在前,一個在後,對視上時都頓了頓。
陸清歡睜著雙無辜的眼睛看著他:「先生的意思,不是要做嗎?」 賀汀白髮動車子,語氣玩味:「做什麼?」 陸清歡一股腦從后座爬起來,手裡捏著小布料,手臂軟軟摟住他脖子。
「你想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呀。」 賀汀白攥住她手臂,力道溫柔地把她一點點挪開。
「我現在希望你回到後面去,坐好。」 陸清歡:「……」 賀汀白驅車離開小巷,從後視鏡掃視著她,淡聲發布命令。
「把衣服穿回去,坐直,坐穩,腰與膝垂直,小腿跟頸部平行。」 陸清歡:「……先生?」 賀汀白語氣溫柔:「乖,想當我的女人,第一步,你得注重儀態。」 陸清歡默默地把自己躁動的腿腿收回去,又把那塊小棉麻布料穿回了身上。
這怪得了她嗎,分明是他自己把話說得太曖昧。
不是說好了做壞事嗎,現在這讓她跟坐軍姿似的,算怎麼回事嘛。
小姑娘咬著唇,漂亮的眼睛幽幽地盯著前面認真開車的男人,眼中難掩怨念。
賀汀白開著車,都能感受到來自身後小姑娘眼中的陣陣涼意。
頓了頓,他打開車內音響,給她放了首大悲咒。
陸清歡的臉色有一瞬的扭曲。
要不是她已經在他身上見過世面了,她真的要懷疑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