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要真是讓她連門都出不去,整天面對著他這個害死她全家的仇人,她一定會瘋的。
片刻後,她再次刷完牙,謝爾把她的牙刷和牙杯都扔進垃圾桶,而後遞給她一杯漱口水。
「漱口。」 肖盈翻了個白眼,照做。
吐出一杯水後,謝爾又遞來一杯。
就這麼的,她漱了五次口,嘴巴都差不多麻了,口腔裡面的薄荷感也由清涼變成了辣。
謝爾才算是滿意。
領著肖盈,又回了房間。
肖盈看見他直接奔床後,眼中掠過一抹厭煩。
「我說的是晚上,夜晚,也就是說天黑以後,謝爾,現在天還沒黑呢。」 謝爾懶得跟她玩這些文字遊戲,輕輕鬆鬆就把她給抱起來,扔到了床上。
「天總會黑的。」 肖盈冷冷地躺在床上望著他。
謝爾湊近她,手臂撐在她身側,隔著鏡片打量她一陣兒。
「你要是態度不好,我有一萬種法子,要那個人生不如死。」 肖盈的表情扭曲了瞬,片刻,生生擠出一抹笑來。
往身後的抱枕上一躺,四肢攤開,眼睛一閉,雙腿伸直:「你隨意,我不反抗。」 謝爾握住她的手,領著她手指湊近自己鼻樑。
「幫我把眼鏡摘下來。」 肖盈頓了頓,閉著眼睛,憑直覺握住他的鏡框,摘下後隨手扔到了遠去。
她帶著脾氣扔的,眼鏡飛出去三米遠,撞到牆面才止住。
咔嚓一聲,估計以後是不能用了。
謝爾回頭看了眼方向,心裡清楚,她想扔去砸牆大抵不是眼鏡,而是他。
可惜的是,他永遠都不會讓她有這個機會。
沒了鏡片的遮擋,男人一雙眼眸,雙眼皮褶皺很寬,眼眸狹長,眼尾上揚,是一雙標準的狐狸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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