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快遞。」
舒澄澄想起來了,她好像是有個計劃來著。
她猶豫了幾秒,還是下了床,從滿地橫七豎八中找了一會,最後從桌底下拖出那隻裝滿道具的紙箱,想了想,從裡面拿出那隻黑色小狗耳朵發箍,戴在頭上,抬頭看霍止。
她正半跪在地上,這麼仰頭看人,任憑是誰都會顯得乖巧,哪怕是舒澄澄。
霍止端詳著她,眼底出現一絲笑意,向她伸出手,「還有呢?」
她把手套和皮鞭放在他手上,虔誠又莊重,就像騎士等待領主加冕。
霍止張開五指,戴上黑色手套,又握住皮鞭頭尾,抻開試試力道,再次確認:「真要玩?」
舒澄澄一不做二不休,「主人。」
他擺正她的頭,在她脖子上套上項圈,舒澄澄抬起腦袋,讓他把項圈扣住。
霍止今天穿黑襯衫黑領帶,手搭在沙發扶手上,修長的手指被啞黑皮質包裹,姿態凜然,配合窗口黃昏的陰暗逆光、封閉狹窄的閣樓結構和香氛里的苦艾味,儀式感很強,舒澄澄真有點入戲。
要不是她還記得自己為什麼買這些東西,差點就要以為自己真是他的小狗。
實在有點緊張,她咬了咬牙。
霍止深黑的眸子盯著她的臉,視線交匯,舒澄澄報以微笑,輕聲催促:「主人?」
霍止捏捏她的臉,手指隔著手套,輕輕摩挲著她的下巴,「嗯,演得不錯,我差點就信了。」
舒澄澄沒想到會被他看穿,怔忪著半跪在那裡。
霍止早在她昨天乖乖叫「主人」時,就察覺到舒澄澄這一箱東西買得不單純,今天看她表現,果然如此。
他對她微笑,「接著演。」
舒澄澄輕微地挽回了一下,「演什麼?聽不懂。」
霍止看著她因為被戳穿而有些惱怒的神色,「舒澄澄,我什麼時候玩膩,不是你說了算,這半年,希望你不要越俎代庖。」
舒澄澄咬住牙,保持微笑,「好啊,那我半年都不用費勁找人了,真是感謝,半年後我封你做活菩薩。」
霍止頷首,「行,你想玩,我陪你好好玩。」
霍止拉著項圈鏈子把她牽起來拉上床,舒澄澄沒有立刻就範,但很快霍止就捉住了她的手綁在床頭,隨後用黑色緞帶蒙住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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