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爬上床騎在他腰上,一手捏著他的下巴讓他擺正腦袋,另一手狠狠地抽下一耳光。
霍止顯然沒有想過自己也會被抽耳光,更沒想到她下手這麼狠,臉上濕淋淋的,神情很憤怒。
舒澄澄氣定神閒,吹開自己散落的頭髮,「生氣?生氣你就叫啊,也讓我聽聽。」
她對霍止上下其手,霍止太能忍,竟然遲遲沒有什麼反應,只低啞地罵了一句:「操。」
從來沒有聽過霍止說髒話,看來是氣得不行了。舒澄澄想笑,加了力氣欺負他,「怎麼還不行?不會是不行了吧?」
霍止也露出個蒼白的笑,「你不會真以為我不挑吧。」
舒澄澄俯身咬他耳朵,霍止繃緊脖子,緊咬著牙,神色中流露出一絲挫敗。
她把他這副神情盡收眼底,非常滿意,然後舐糠及米,就像霍止這些天收拾她那樣,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最後她問他:「主人,你有計時嗎,有沒有堅持夠三分鐘?」
霍止索性閉上了眼,看來是徹底放棄了掙扎。
舒澄澄繼續欺負他,誅求無已,得寸進尺。他體溫很燙,她也不舒服,霍止似乎知道她的感受,閉著眼,無力卻輕蔑地笑了一聲。
舒澄澄一手撐住他的小腹,另一手掐住他的下頜,「……你再笑一個試試。」
霍止「嘶」的一聲,「我勸你還是抓緊時間,不然一會兒又要燒炸一個鍋。」
這人現在的厲害全在嘴上,舒澄澄不計較,揣著壞心思故意磨他,直到霍止喉嚨里終於溢出一聲喑啞的動靜,介於呻吟和喘息之間,低沉地挑出個魅人的尾調。
她捏捏他的臉,調戲道:「你很會叫嘛,受不了了?」
霍止耳朵漲紅,被領帶綁住的手在用力屈伸,想抻開束縛,但舒澄澄打的是個死結。他咬著牙又掙了一下,咳嗽幾聲,才澀聲說:「你等死吧。」
他此刻是個病貓,這句恐嚇聽起來虛張聲勢。
舒澄澄畢生最大的愛好就是落井下石,看他這樣看得很上頭,得意忘形,「怎麼不叫了?叫啊,叫破喉嚨我就放過你。」
見他不應,她用食指節敲敲他的嘴唇,獰笑著補充:「要不要我拿瓶酒來,也給你塞嘴裡?」
霍止臉色蒼白里透著汗意,死死咬著牙,卻全沒力氣說話,像快要氣死了。
舒澄澄對自己這番反侵略鬥爭的成果很滿意,當下鳴金收兵,給他解了領帶繩子,又給他倒了一大杯水,弄了一條包著冰塊的濕毛巾丟給他,讓他自己降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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