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澄澄一直是把甲方當爹捧,何況今天東仕和影立都在,她有雙份的爹,一時真沒敢再跟霍止對著幹,一聲不吭,但手腳掙扎得很厲害,霍止警告她:「別把妝弄花了。」
以前她塗點潤唇膏,霍止都不敢隨便碰她的嘴唇,但以霍止現在的做派,大概真幹得出這種事。
舒澄澄一窒,索性由他去了。霍止可能是想她叫出聲,但她沒叫,死死咬著嘴唇,不時抬頭,越過石頭和花叢樹木,惦記影立的人不知道到了沒有。
正想著,就有聲音從樓上傳來,是黃岳和小林他們走出走廊找她,一邊說笑著商量菜式,小林的抱怨聲很近,「舒老師喜歡吃甜粥,你非要點鹹的,煩人。」
舒澄澄正走神,霍止把她推上一塊躺臥的矮山石。山石上爬滿的薔薇花枝被她壓垮,四面八方地擦過身體,花朵樹葉和小刺都輕微地搔過她發燙的耳朵臉頰脖子和神經。
她沒有想到霍止會把她推到地上,也沒有想到植物會這麼癢和刺痛,輕輕叫了一聲,隨即捂住嘴,指縫裡漏出一聲克制低啞的鼻音。
霍止拍拍她的鼻子,笑話她大驚小怪,她眼角掛紅,輕聲說:「……你幼不幼稚。」
她這把喑啞的嗓子讓霍止很愉悅,接著把一枝花扣進她嘴裡。
舒澄澄自認為膽子大,不那麼牴觸,但由於愛錢,她還是很在意影立這筆單子,甲方就在樓上,她今天格外緊張,越是緊張越是出問題,最後她又是警告又是求饒:「霍止,你別犯病,差不多就行了。」
霍止本來想讓她翹掉這場飯局,但現在她一臉恐懼,極大地取悅了他。
最後舒澄澄爬起來拍掉身上的植物莖葉、花蜜花枝,所幸今天穿的衣服很耐髒,但絲襪破了,她解開弔襪帶褪下來。
霍止看著她忙活,「你跟別人,也是這麼,」他想著措辭,「惹是生非?」
舒澄澄只能微笑,「你跟我回包間,我跟黃岳生非給你看。」
霍止已經不會被她的鬼扯撩動,只告訴她:「舒澄澄,就半年,你老實一點,我會讓你好過很多。比如今晚,只要你老老實實回家,我不會對你怎樣。」
霍止的臉隱在陰影里,看不清神情,但舒澄澄覺得他有點像小學生,被騙了半年,還真的就要報復半年。
她又說一遍:「幼稚。」
舒澄澄回到樓上,把絲襪扔進垃圾桶。
影立的人姍姍來遲,為首的一個老遠就熱情地叫她:「舒小姐,久等了?」
她抽回思緒,發現來的不僅是他們平時對接的那位女副總,還有女副總的領導付寧,是個中年男性,除此之外還帶了幾個下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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