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味沒變。你們可以動她試試看。」
厲而川笑得要命,「行行,你專一你口味重你了不起,我惹不起你,我等著看她再坑你一次。」
霍止轉過手,給他看縫了針的無名指,「她沒坑我,但我自己跳了,你可以去找二叔報信了。」
開會間隙,舒澄澄推開安全通道門,坐在樓梯上抽菸。
霍止幫了她,結果她對著霍止流血的手崩了盤,然後霍止又幫了她。
八年前最好的時候他們也沒一起睡過覺,至多就是在學校小劇場舞台上或者是校門口小旅館床上拉著手躺一會,很清純。 當時沒人下藥找事,心最黑的人還是她自己。
剛才她全程不說話不抬頭,避免引起任何注意,但厲而川看戲的意味明顯,顯然發現出了點什麼。 她大費周章,捂著住址沒漏一點口風,但現在四捨五入,全世界都快要知道她和霍止有貓膩。
舒澄澄想得頭痛,想完才發覺一盒煙里的爆珠全被她捏碎了,有些惋惜。
安全通道門被推開,霍止總算找到了舒澄澄。
她的側臉很好看,手指夾著細煙,嘴唇將啟未啟,吐出煙霧時白氣帶著紋路瀰漫過黑髮,畫面潮濕蓊鬱,像香港老電影。
他取下她的煙,舒澄澄還伸手搶,「哎,沒抽完呢,還有好幾口。」
「你嗓子沒好。」
昨晚吐得太狠,嗓子是有點發炎,現在還帶點啞。舒澄澄縮回手,「行,行,不抽了,光天化日,這麼多同事,你別說這個,有人路過怎麼辦。」
霍止把煙揉碎丟掉,「你來一趟。」
舒澄澄以為是圖紙的事,亦步亦趨跟著去他的辦公室,「怎麼了?」
霍止回身關門,從抽屜里拿出消炎藥給她,又倒了杯水,他看著舒澄澄半天才咽下藥片,問她:「疼嗎?」
她說:「不疼。」
舒澄澄這個人是這樣,只要腦袋沒被砍下來,都會說不疼。高中剛開始時她不吭聲,霍止就真以為她沒事,等到最後他拉著她的手下樓,才發現她疼得手心裡都是汗,她還裝傻充愣,「天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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