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大智慧,李箬衡報她名字報個沒完,她現在就很需要一張手帕擋住臉。
舒澄澄抽出餐巾,試圖捂住臉,但李箬衡在氣頭上,完全沒思考她拿餐巾幹什麼,扯掉餐巾,脫了外套把她的大腿一包,放棄那隻卡死的鞋,把她打橫抱起來就走。
餐廳又足足熱鬧了五分鐘,有好事者在搜尋引擎搜索「舒成成」「舒程程」,還問同伴:「舒是個姓嗎?」
同伴回答:「是吧,寫致橡樹的那個舒婷應該不是藝名吧?」
好事者說:「不確定,我再搜搜。」
厲而川坐在餐廳最裡面的沙發上,聽全了整番對話,樂不可支,「看來不是只有我沒文化。」
霍止站在他對面,清雋的臉黑得像塊炭,鬆了鬆手腕,將手中的餐刀「噹啷」擲上厲而川面前的瓷盤。
瓷盤被砸了個粉碎,瓷片飛起迸濺,厲而川舉手,用投降的姿勢躲開瓷片,又指指霍止手上的血,「哎,我只能賠你一盒雲南白藥,這盤子我可賠不起。」
霍止手腕上有一圈掐痕,手部充血,無名指上的縫針迸裂,指根正滴血,然而臉上的表情比手更精彩。
厲而川看他抿著唇,神色像快凝成冰,忍不住幸災樂禍地笑,「得了,你快去吧,舒老師的老底都快被翻出來了,我記得她十八歲的時候好像把她爸搞進牢里去了,這事被翻出來可不好。對了,她當時有沒有感謝你?」
霍止握住手指,用手心攔住下落的血滴,抽身去找餐廳經理。
厲而璟剛才碰到朋友,一起去露台抽了根煙,這時回來,正錯過了整場好戲,只被霍止一側身擦過肩膀。
她坐回位子,回頭看看霍止的背影,從裡頭看出一股蓬勃的怒氣。
她認識霍止二十多年,還沒怎麼見過霍止生氣,喝著果汁問:「他幹嘛去了?」
「關 wifi。」厲而川說,「這附近是個高考考點?那沒準店裡有信號屏蔽器,他還能再順便關個信號。」
厲而璟看見一桌子碎片,還是一頭霧水,「關 wifi?怎麼,有人在搜你的花邊新聞,他不讓搜,砸了盤子?你們兩個現在關係這麼好?哥,如果你性取向變了,一定要跟我說。」
厲而川把剔好刺的魚肉推給她,「璟璟,你長得挺機靈,怎麼頭蓋骨里是個小豬腦子,別問了,吃你的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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