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的。」舒澄澄想到了那塊紅玉,還是她幫厲而璟買下來的,大小姐肯為男朋友做手工,看不出感情不好。
她按捺住滿肚子鬧心,謙虛諮詢,「公關稿怎麼寫?給我介紹個靠譜寫手。」
歐夏推來寫手名片,又叮囑:「厲而川的事我不太確定,你要再打聽一下。」
舒澄澄手機里有審批老師的微信,但深更半夜,不好打攪,也不知道還能跟誰打聽,翻動著好友列表,手指停在霍止的名字上,鬼使神差地點開了。
她輸入兩個字:聽說。
她輸入又刪掉。明天問別人也一樣。
誰知霍止竟然看到了她的「正在輸入」,發來個問號。
舒澄澄想不出怎麼會有人半夜盯著別人的對話框,好變態。
夜色籠罩著,舒澄澄卻能感覺到自己臉發黑,手指飛快地輸入兩個字:去死。
又沒有機會發出去,因為霍止打來了語音電話,「下樓。」
舒澄澄今晚吃多了芝士,正躺在沙發上嚼胃藥,當下翹著二郎腿,紋絲不動,「你喜歡石雕嗎?紅玉。」
「我不喜歡。先下樓。」
舒澄澄的質問踢到了鐵板,只覺得男人果然個個厚顏無恥,又想到厲而璟會做石雕,將來等他們結了婚,沒準厲而璟要雕個霍止小人扎心玩。
舒澄澄心不在焉地想著,「不。我跟你沒話說。」
「你已經在跟我說話了。而且樓下是快遞ᴶˢᴳ員。」
舒澄澄噎了噎,有種現在就掛斷的衝動,但想到行李,還是忍住了,「行李?我搬不動,你叫他放前台。」
霍止說:「不是行李。舒澄澄,你明天打算穿拖鞋上班?」
變態,連她今晚丟了只鞋都知道。
舒澄澄罵了聲「監視狂」,掛斷電話,翻身起來下樓,從快遞員手裡接過紙袋,「小票呢?我要還錢。」
快遞員說:「霍先生說把小票扔掉,如果您說要還錢,價格就是五十萬,打到他的帳戶。」
舒澄澄默默接過袋子,上了樓,在電梯外明亮的走廊蹲下,拆開鞋盒。
緞面綁帶,極其嗲的煙粉色,極其嫩的小貓跟,跟不高,底很軟,和昨天紙袋裡一件下擺微蓬的裙子搭成天生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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