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多久?」
「到婚禮完。」
他算了算日子,「那就是明天。」
「嗯。」
「身體怎麼樣?」
「好了。」
「工作很忙?」
「還可以。」
「做的是什麼?」
前任曾經連喘氣都是錯,如今終於能這樣心平氣和寒暄了。舒澄澄一時之間沒想起來自己做的是什麼工作,在薄荷味里思考了一會,才說:「產品經理。」
「什麼樣的產品?」
「心理治療。」
「錢呢?」
「夠花。」
他微微笑,「厲害。」
隔了兩年,這人好像長了不少本事,對著一份一眼就知道她不著調的工作也說得出「厲害」,但其他部分依舊低能,比如大冬天在觀景台上睡覺。
她回頭看了他一眼,他好像知道她在想什麼,合起大衣衣領,呼出一口白氣,「過來看看,結果就睡著了。」
都竣工了,沒什麼好看的,但是她沒問,周遭黑洞洞的,她嗓子眼裡始終不大舒服。這時候霍止說:「燈在右邊。」
她手摸到右邊欄杆下的開關,露台地板上的燈帶瞬間亮起,瑩亮輝映,冷白的光有些扎眼。
她低頭看燈,沒留神菸頭什麼時候燒了手,霍止垂下手把菸灰缸一推,玻璃缸子滑到她腳邊,那裡面已經堆了滿滿的菸頭。
她彎腰扔了菸頭,想了想,其實跟他多說幾句也無妨,問題是她不知道怎麼開口道別,於是又抽出一支。
霍止說:「其實燈的亮度太高,顏色也不對,不像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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