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安得使勁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後面就都是我故意的了。我把公司搬到北京,跟你老闆稱兄道弟的,我在這裡從來不坐班,自從搬到你樓上,我天天都把班坐穿。」
舒澄澄笑不出來了,聞安得轉過身給她看,「坐得我屁股都不翹了,你看。」
好像真的不翹了,她說:「行,回去給你辦張健身卡。」
「別跟我東拉西扯,我不吃你這套。」聞安得搖搖頭,「你就給句準話吧,我們公司去不去新加坡?」
聞安得把她拉近一點,指著窗外的千秋,「我知道你沒過去那個坎。但什麼坎都非過不可嗎?非得愚公移山?移山太費勁,那咱們繞過去不行嗎?建築這個東西要是讓你痛苦,你就別在這個東西上面糾結,行不行?這兩年你亂過,越玩越迷糊,那今後不玩了,找個真正的新事業,也找個舒服的環境,慢慢把建築忘掉,行不行?」
第一次有人把她扒開聊這些,舒澄澄心臟在狂跳,半天才張開嘴,「……謝謝你。」
「別謝我。我不是為你,我全是私心,」聞安得伸出又大又暖的兩手把她的臉托住,目光特別燙,還特別虔誠,「你一天過不去這個坎,就一天過不去霍止,可我,」他看著她被擠出肉的臉笑了,「我都二十七了,在我們家這年紀還不結婚真好拿義大利炮轟死了,你知道我剛才找裙子的時候我家那幾個老頭老太太抱頭痛哭嗎?真受不了了,我是真缺個老闆娘啊。」
舒澄澄被他捧著臉捏著脖子,逃不開又震驚,「……等一會,你慢點說,我不會了。」
她果然是個紙老虎,那副臭德性全是假的,她開黃腔能把相聲演員聊哭,一談感情就還不如幼兒園的惡霸。
聞安得太滿意了,「無所謂,你會不會都行,別怕,他們急我不急,別說咱倆沒談戀愛,就說最基礎的,我都還沒驗驗貨呢,萬一你那方面不行呢?」
舒澄澄特別受不了別人說她不行,條件反射地還嘴:「放屁吧你。」
聞安得掐著她的臉笑,「咱們搬去新加坡,但我不是讓你傍大款啊,你挺喜歡我司這個工作的吧?但你得讀讀書,過去抽空讀個學位,然後踏踏實實好好干,老闆我不會虧待你舒經理,保證過五年你能有錢包養我。我呢,我慢慢了解了解舒經理這方面那方面各方面的情況,等我屁股翹了,你心情好了,你再考慮考慮要不要跟我驗驗貨談談戀愛,怎麼樣?」
她良久良久沒說出話。聞安得憋了這麼久,終於直抒胸臆,眼下看她被自己逗得臉紅,心情就已經夠好了,沒逼她現在就回答,只問她:「我能不能自取一個晚安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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