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和就像一個合格的聽眾,跟著眾人一起將目光移向他,卻聽他說:「在雅加達的時候•••」
雅加達三個字一出,蕭和內心不淡定了,她驚疑不定的看向徐琰釗,想要給他使眼色,怎麼回事大哥,不是默契的扮演陌生人嗎?
徐琰釗滿意的在蕭和臉上等到她慌亂的神情,欣賞夠了這才慢條斯理的說:「玩過翼裝飛行。」
人群里不知道誰捧場的發出一聲歡呼。
蕭和翻了個白眼,她敢肯定,徐琰釗剛剛肯定是故意的。
想拿那件事來嚇唬她嗎?嘔!噁心!下頭!
如果蕭和心裡對人的印象是十分制的話,那麼在雅加達那天早上,徐琰釗就已經從 8 分降到了 2 分,好不容易隨著時間的流失,分值慢慢在回憶里升到 5 分的中立值,剛剛過後直接到了負 3 分。
不同於蕭和的氣急敗壞,徐琰釗當時可以用神清氣爽來形容,他心裡有一柄天平,他和蕭和分處兩端,本來他被景蕭和壓制的毫無反擊能力,現在終於趨於平衡。
可是得意完之後他又有些煩躁,暫且不說他肯定不會暴露那件事,單看那個女人的反應,她就那麼怕他說出來兩個人認識嗎。
因為壞了興致,蕭和剩下的時間裡都不太說話,再加上她老師的身份在這兒,學生們還是不敢輕易 cue 她,只有老胡拐著彎抹著角的替他好兄弟操心,問蕭和在國外有沒有談外國男朋友。
學生們在旁邊也紛紛起鬨。
蕭和對這種過於隱私的打探不太喜歡,簡短的說談過一個。
老胡暗自點頭,手借著黑暗的天色瘋狂敲打徐琰釗,意思是聽到了嗎,談過就說明現在已經分了,現在是單身,兄弟快衝啊。
徐琰釗被他敲得不耐煩,不得不回應慈祥的老胡:「知道了。」
一年前兩個人在雅加達的時候,彼此都是單身,聽她剛剛的意思,應該現在還是單身。
第七章
篝火結束的時候將近 11 點,大家回了各自的帳篷,除了蕭和,其他人都是兩兩一間。
老胡拿出來兩瓶驅蛇蟲藥水,一瓶遞給徐琰釗,然後沖他朝景蕭和的帳篷那邊使眼色:「我去給那群小孩兒撒藥,你去幫小景老師,別忘了順帶再檢查一下帳篷的情況。」
徐琰釗看他說完就朝學生那邊走,於是只好聽從安排去找景蕭和。
蕭和在帳篷里簡單洗漱,擦過臉之後換了一身短褲吊帶準備穿著睡覺,此刻一頭長髮被松垮的扎在腦後,帶著一副黑色框架眼鏡正在 iPad 的上看某期刊發的最新文獻,聽到有人拍自己帳篷出聲問了句:「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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