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幾次在酒吧里即使有相斯琪這個拽姐坐鎮,嘴毒的懟死個人,也少不了引得不長眼的男人前仆後繼的湊上來。
等蕭和從貴州回來到醫院上班的時候,同事見她又黑又瘦,精神不濟,還真以為她生了什麼大病。
一直過了一個月才漸漸養回來一些,即使這樣,徐琰釗見她的第一面還是脫口而出:「怎麼黑了?」
開學季的相關工作機械又瑣碎,蕭和每天都在暴躁的狀態中度過,單給一百五十多位新生裝資料和檔案就把她搞得頭昏眼花,感覺自己的生命都浪費在了這種無意義的事情上。
那天她剛從大操場回到辦公室,就有學生打電話說蕭和班上來了個新生,報導的時候發現身份證丟了,她簡直要在辦公室暴走,忍耐著問電話里的學生有沒有聯繫輔導員。
學生囁嚅著說沒有。
她氣不打一處來。
本來迎新的事就跟任教老師無關,是他們輔導員說自己一個人忙不過來,所以書記又指定了蕭和來協助,結果學生們一個個的都捏軟柿子。
輔導員脾氣不好,有點什麼事都一窩蜂的涌到她這裡來。
她克制著自己的脾氣,跟學生說她會幫忙聯繫輔導員,讓她先把新生帶到休息處等一會兒,然後就撥通了輔導員的電話。
輔導員就是那位少爺,和她同一批入職。
明明都是新人,可人家有後台的日子就要比她過得舒服得多,迎新一共三天,今天是第三天上午,蕭和在操場盯了兩天半,那人就每天早上傍晚露個面。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蕭和想明白自己一直是憑實力說話,更是毫無顧忌,在電話里新仇舊恨加一起,毫不留情的把他狠狠地冷嘲熱諷了一通,最後跟他說如果還沒學會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她建議重新回去讀小學,而不是來大學。
徐ᴶˢᴳ琰釗就是在這時候站到辦公室門口,象徵性的敲了敲敞著的門,提醒屋裡的人有人來了。
他近期被家裡人委託了多項使命前往 S 城,其一是幫忙送他堂姐家的女兒入學,小姑娘正值叛逆期,放著 B 城那麼多名校不去,非要來 S 城的 T 大讀建築,然後指明只能讓他這個小舅舅來送;其二是他代表家族來給 S 大送錢。
如果只有第一個理由的話,他是不會來的,可想到某個在他微信列表躺屍的女人好像就在 S 大,又突然有了點興趣。
上午他跟校友會那邊交接完,說自己想在學校逛逛,校方本來想找個人陪著他,安排的功夫他已經自己跑了。
因為正在迎新,學校里來往車輛很多,他開了二百米之後乾脆把車找了個地方停下步行。
這一次他目的清晰的要找心理系。
所幸並沒有費太多功夫,出了電梯他就聽到景蕭和那個女人的聲音,語氣冰冷、言辭犀利的在打電話。
徐琰釗一邊心想這女人怕不是個母老虎,一邊腳步不停的往傳出聲音的辦公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