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底,正是各種評選出結果的時間。
學院今年只有景蕭和一個人參評,沒有內部競爭,大家的態度都很統一,再加上景蕭和的實力的確出類拔萃,大家都希望她能拿到這次的名額,畢竟一榮俱榮,對學院也是一件好事。
下午院裡開會的時候,行政院長在會議快結束時還提了幾句,話沒明說,但大家都是人精,聽得出院長基本就是在恭喜蕭和。
於是這件事在大家心裡基本已經是默認的定局,有幾位關係好的年輕同事起鬨著讓她請客。
蕭和受不太住在還沒出結果的時候同事們這般恭維,面上依舊笑著接受這些好意,心裡被贊的有些飄飄然的同時又要時刻警醒自己謙遜低調。
下班回家的路上手機響了幾聲,她開著車沒顧得上看,等回家發現是小白媽媽給她打過來的電話。
去年她一鼓作氣私下聯繫了小白媽媽並一直保持著聯繫,年前小白又來醫院住了半個多月,年底二十九那天辦理了出院。
蕭和回到家拔小白媽媽的電話無人接聽,她也沒太在意,以為是小白媽媽跟她說要回醫院的事宜,於是留了簡訊便把這件事放在腦後。
隔天早上的時候,看到徐琰釗半夜給她留言,讓她醒來給他回個電話。
徐琰釗陪李卓出國治療一個多月,中間他回國了一趟,就回來四天,最後一天又特意轉道 S 城,借蕭和送他去機場的時間,兩人匆匆見了一面。
當時蕭和問他李卓的情況,徐琰釗事無巨細說給她聽,待景蕭和想說說兩人之間的事,便被他找藉口打斷,幾次三番下來蕭和也不再提,總歸不差這點功夫。
於是兩人仍舊不咸不淡的維持著有限的聯繫。
景蕭和去醫院的路上給徐琰釗回了個視訊,隔著 13 小時時差,對面很快接起來。
徐琰釗跟蕭和說他 S 城家裡放了一幅畫,這幾天會有人上門取走去巡展,屆時讓他們直接聯繫蕭和。
「余煒呢?」她在早高峰里見縫插針的打著轉向燈變道,隨口問對面。
卻不想徐琰釗的語氣馬上變得不好,他反問景蕭和:「有你在,我閒著沒事做什麼要找餘三!」
蕭和沒工夫和他掰扯這些,乾脆應下,讓徐琰釗把自己電話給她們,然後不等徐琰釗再說什麼,乾脆利落的掛斷。
只余徐琰釗看著被關閉的視訊畫面,牙關都咬起來,下頜崩的緊緊的,他等了一晚上的這通電話,竟然沒說上兩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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