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一樁迷案」,白逢春自言自語,「不知公公能不能告訴我們那信是關於什麼內容的?這樣我們找起來也有個目標。」
薛公公看了看天,幽幽道:「天威難測,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
白逢春知道問不出什麼結果,換了個話題:「據公公您看,蘇合究竟是如何被殺的?什麼人能抬得動那幾百斤的天王像?」
「這可難說了,不過我知道這世上能人異士多的是,我在宮裡也見多了。別說幾百斤,上千斤的東西也有人能抬動,只要運用得法。」
說著薛公公盯著白逢春,白逢春心中一動,看來自己低估了這太監,他早已看出自己是修道之人。甚至這薛公公自己,都可能就是他口中的「能人異士」。
不過這倒給白逢春提了個醒,他不願說出信的內容,何不用適當的方法誘他說出來呢?白逢春摸了摸一直帶在身上的真言爐,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他拱了拱手,對薛公公道:「既然事已至此,我們就回去抓緊查案了。有了什麼消息再來向公公您稟報。」
薛公公也不阻攔:「二位請便,有什麼我能幫的上的儘管說。不是我誇口,這京城之內有你需要的東西,只要你張口,我都能給你弄來。」
他又看了看張參將說:「張將軍還跟你們回去,多個幫手辦事方便些。」 白逢春自然知道,名為幫忙實為監視,如果二人做了什麼出格的事張參將一定會出手干預。
「至於崔千山那崽子,還請二位將他放回來,畢竟都是為主子辦事,雖然急躁了些,可也沒有大錯,我會管教他的。」薛公公盯著白逢春說。
白逢春自然應允。崔千山放火銃傷人確實跋扈,這次給他些教訓,想必他下次再不敢如此胡tຊ亂行事了。
第47章
白逢春等人出了帳篷,他有意走在最後,等踏上回寺的崎嶇山路時,白逢春悄悄拿出真言爐,將寫好的真言投入爐中點燃。冒出的白煙凝聚成一個人形,慢慢幻化成白逢春的樣子。
那個假的白逢春繼續跟在錢善武身後回了寺里,張參將和錢善武都沒有發覺。白逢春躲到路邊的樹後,待二人走遠了,又順著來路回到了竹林。
此刻竹林中雲霧繚繞,這霧來的很蹊蹺,剛剛白逢春離開時明明天氣還很晴朗,這一來一回短短一刻鐘的時間,竟突然起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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