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會意,立刻跳出來說:「你余宗主又有什麼資格反對!近些年水宗藐視總壇,自行其是,做下的事情還少嗎?上次掌門選舉時水宗害了不少門中弟子的性命,大家都看在眼裡。此時你余宗主裝的大公無私,可誰心裡不明白,還不是為你自己!」
這方頭大耳的是謝奇之前幫派的弟子,加入五行門後也一直受謝奇庇佑,此刻當然要幫他說話。
余東海勃然大怒,指著那人喝道:「你少血口噴人!上次選舉的事門中已經有協議,絕不再提。你此時提起此事,是什麼居心?」
他向前走了幾步,靠近辛術鳴說:「掌門究竟身患何疾?為何找了幾個大夫都看不出來?我看是被奸人所害,神志不清,這才做出如此糊塗的決定!」
謝奇面色轉紅,鬍鬚跟著呼吸上下掀動,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他如果再不正面與余東海對峙,會被手下人認為膽怯,一旦失了人心局勢將無法挽回。
思考清楚後,他緩緩開口道:「請余宗主說清楚,誰是奸人?又是誰害了掌門?今日五行門有頭有臉的都在這裡,如果這裡有餘宗主認為的奸人,請你指認出來!」
余東海冷哼一聲答道:「奸人自然就是影宗的狗東西了,怎麼,謝長老以為我在說你?不過既然謝長老問起來,我也正好像向你問清楚,掌門養病期間,你都見過什麼人?又在謀劃什麼事?」
謝奇一時語塞,露出尷尬的神情。余東海當眾揭穿了他的陰謀,令他很是難堪。在此期間他一直在與五行門中的重要人士密商,為的達成就是今日的局面。現在在場的有超過半數都是已經答應支持謝奇的門人,只有餘東海等少數幾人,謝奇算準他們不會支持自己,才沒有提前商量。
正因為如此,謝奇依舊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傲慢的盯著余東海說:「余宗主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既然掌門已經有話,今日的事便成定局。余宗主是要違抗上命,公開造反不成?」
余東海掃視了一圈在場的眾人,怒道:「好,你們不說話tຊ,我來說!我水宗公開反對謝奇作掌門。而且我懷疑他與影宗勾結,是五行門的叛徒!」
此話一出,又是引起一片譁然。許多弟子對謝奇接任掌門心懷不滿,但並沒有懷疑他出賣五行門。
余東海公開指認他為叛徒,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之外。有人反對,有人贊同,驚愕之下的各種表現,不一而足。
更嚴重的是,兩人公開對立,已經勢同水火,如此發展下去只有火併一種結局。白逢春和冬青作為外人,自然不便參與其中。可身在當下,如同身處雙方激烈拼殺的戰場,難免被戰火波及。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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