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望遠鏡,回頭看來,轉而也坐到遮陽棚下,探頭過去,掩著笑反問:「要生出什麼樣自顧自憐的情緒,嗯?」
鍾徊垂眸瞧著這要來故意調侃自己的人,唇角壓住笑將其攬去,按坐懷中撓癢報復。
「啊……我不笑你了……」
玉笙最是怕癢,像一隻剛被撈上岸的蝦,扭來覆去,終於耗盡精力,弓著腰喘氣之餘又承其吻,腰間作亂的手陡然收緊,癱軟的心力似也被瞬時攏聚,助力心臟猛然跳出如常的頻率,掀起熱浪湧上頭,致使人有些暈眩。
余後,那將要完全融入自身的氣息終於退去,空氣湧進口腔,冷卻了迷亂,再冷靜地、無比接近地注視彼此,藉以審視自己,這並沒有產生快感脫去後想要丟棄的衝動——這是身體常有的心理。還甚至冷靜地想得更多,仿佛乃至死亡時最後一縷意識都只是對眼前人的渴求。這樣的念頭令他們自己也不禁暗自驚訝。
他說:「自顧自憐並不是什麼好的情緒,聽來也沒趣,還不如看這山水,聽些快樂的故事。」
這確是他親試有效的辦法,看山看水,方能認知局中之意,此非人言所織的局中局,應是天地之局,遼闊的容納,萬事都不足惜。
在遠離人群之處,與人相處會更愛人,如是現在,他毫無條件地愛著她。
「你坐在花園裡什麼都不做時,難道是在自顧自憐?」
因而被戳破心思,他皺了皺眉,抿著笑轉過頭去,似是難為情,玉笙也歪頭探過去,伸手扳正他的臉,故意追著問,「我猜對了,是不是?」
鍾徊握住臉上的手,將人壓入懷,隨即被動變為主動,坦言說:「誰都有矯情的時候,我可不信你沒有,或許你見我在花園時便也心生過。」
「我可沒有。」玉笙似要笑到無力,抵著他的肩搖頭。
「那你在做什麼?」
「看你矯情……啊……」
她雙手護住腰,立即辯解,「我開玩笑的嘛,你別撓我了。」
「怕癢啊?」他握住了她的命門,便躍躍欲試。玉笙隨即脫手,勢要從他身上下來,卻又被按回去,她立刻妥協:「我不笑你了還不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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