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請過的呀,但都不滿意,何況翼州不比燕台,有那個環境適應,便是不會說的人也能聽懂些許。」
玉笙又婉拒了一次,周錦熙只得讓步,說是有空時補習就好。
「那便交給玉笙了。」
「多謝小姨!」
她點頭應下來。鍾徊始終安靜地聽著,神色如常溫和。
幾人又聊了一會兒的功夫,玉笙便讓寶珍去臥房拿來了一個箱子。
「這是阿姐讓二嫂嫂代買的東西,有幾件是他們送給您的,您瞧瞧有沒有少了什麼。」
「怎麼會少呢?這一趟得多虧玉笙了,當然也少不了鍾先生的幫忙。」
「無妨,程六爺也托我帶了東西,好像是燕台上等的珍珠,說是要給唐夫人做禮。」
幾人齊刷刷地抬眼望向他。
「……是嘛?」
「應該不會有錯,月中便是唐夫人的壽宴。」
玉笙瞧見她眼底的焦急,心裡也有所清晰了。母女二人沒過多久,就辭別而去。
她將人送到外院回來時,鍾徊還坐在客廳。
「是不是阿姐準備的壽禮與程六爺的重了?」
「或許是。」他垂眸看著手頭的文件,不急不慢地回她說,「唐夫人最喜珍珠,重了也在所難免。」
「那你還特意提醒她這件事?」
他抬頭,銜笑說:「你聽出來了?」
「不然你如何無緣無故地提起程六爺?」玉笙好奇又詢問,「唐夫人是什麼人?」
「總理夫人。」
「這樣啊。」
鍾徊擱下手頭的文件,忽而提道:「要出去走走嗎?」
「你不忙了?」
他拿起外套,嘴上說,哪有這麼多事忙,走吧。玉笙還沒開口,就被帶出了客廳。
「我包還沒拿呢。」
鍾徊攥著她的手還朝前走,只道是:「不拿也罷,讓它也歇歇。」
他說這些話時,聲色鮮活,好似從舊殼裡長出新的血肉,恰是意氣芳華之時。
跨過門坎,腳步越發輕盈。
「從這裡走兩條街,便是撫月湖。」他指了指伸出牆的桂花,又說,「你瞧,幾乎人家的院裡必定會有桂花,我們院裡的東牆邊也有幾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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