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一時語塞,幾番措詞了才道:「我說不上來,但我沒覺得它是一件能改變什麼的事,這是決於你的意願,喜歡與否,也沒怎麼樣,可是需要你自己慎重,若是懷孕了,那這就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了。」
「唉,真是奇怪的人,我便不喜歡別人碰我,所以我還是想與程顥清去留洋,他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他,起碼可以避免掉這種事。」月河雙手撐著下巴,猶是苦惱頗深。
玉笙靠近問:「你如何知道不喜歡別人碰你?」
「我以為我是喜歡羅桀的,可是上次他碰我時,我便覺得很牴觸,總之,我就是無法接受。」
「許是換個人就好了呢。」
「不,我覺得我好不了了。」
玉笙見其越發焦慮,便伸手過去捧起她的臉,說是:「你看,你這不是不牴觸嗎?」
「這不一樣的嘛。」月河忽而盯著她的臉若有所思,「我有個辦法。」
「什麼……」話音未落,唇間陡然貼來其微涼的圓唇,玉笙一愣,還不及反應,她竟伸出舌尖在其唇珠輕輕碰了碰。
月河隨其抽離,神情由不得驚詫——「我竟然沒有牴觸,你剛才是不是吃了甜的?」
「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玉笙是驚恐。
月河卻是說:「你是女的,這又不怎麼樣?我果然是沒有得什麼奇怪的病。」
「你……」
「鐘太太,鍾先生正找您。」
一個僕人在門口稟報,玉笙來不及說她,起身出去了,月河也跟去。
檐廊外的雪越下越大,稠密得仿佛要織成一片偌大的雲,鍾徊早時帶來的一沓文件已然只剩下了一份,而裡面的爭吵還在。
「你交代完了嗎?」
「應該差不多了,剩下的事往後再說。」
月河疾步跟上來,緊急剎車停下,玉笙還惱著剛才的事,便也不理她,月河便自顧自地笑著打招呼:「小姨父,您好嗎?」
「挺好的,你今日不去學校?」鍾徊和善回道。
「放假的嘛。」
「是啊,都忙忘事了。」
月河手一揮道:「沒關係,我假期里可能要經常去叨擾你們,您可不要介意啊。」
「當然不會介意,你幾時來都行。」
「那太好了,小姨,那我過幾天再去找你啊。」
玉笙還不答,月河有點心虛,尤其是面對著鍾徊,於是,自找台階下,「我要去找我媽了,你們快回去吧,不然一會兒雪就下大了。」
鍾徊頷首作別,問道:「怎麼,她氣著你了?」
「沒,沒有。」
兩人轉身往外走,玉笙隨口問起程家的事,他說是差不多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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