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有法子拉攏?」
留著一嘴鬍子的中年男人正了正鼻樑上的眼鏡,道是:「杜軍長,這可我說了也不算數,還待時機成熟。」
「時機……」杜軍長瞭然,意味深長道,「先生的事,我自是全力以赴。」
兩人似是達成了共識,一同下樓梯回到熱鬧的社交場上。
而一直站在樑柱後的香意,目光緊隨那鬍子濃密的男人,見他左右逢源,很快便與鍾徊搭上了話。
她深呼了一口氣,神色凝重。
而這頭,鄒太太等不到香意來,便將玉笙拉上了牌桌。
「這能行嗎?」白太太還是有點擔心。
陳夫人說:「你又不是沒與她打過,見她贏得還少嗎?」
「是哦,上次她可贏了我不少的呀。」
「來吧,我們也打幾圈,有好幾天沒有摸過麻將了。」陳夫人拉她到了旁邊的麻將桌。
玉笙摸著手裡的牌,起落之間利落乾脆。
「鐘太太也經常打麻將嗎?」四姨太和聲問道。
「也沒有經常,只是偶爾打幾圈消遣消遣。」
玉笙垂眸理著牌,嘴上話語亦是輕和。
幾圈下來,還算如常,只是敵對的兩人賭注越下越大。
她一不留神,從肩上伸來一隻手,將她的籌碼全部推了出去。
「一局定勝負,要賭就賭大點吧。」
身後人無關痛癢地拉來一旁的椅子,硬擠下來坐旁邊,玉笙瞥了他一眼——「你陰魂不散吶?」
梁智儒可不管,只道:「贏了算我一半,不行就換我。」
「梁少原來是與鐘太太認識的。」四姨太亦是將剩餘的籌碼都押上了。
「豈止是認識啊?我們簡直不能再熟了。」
他這一行徑很快便引來了圍觀,鄒太太已經輸了幾局,有些擔憂地看了看玉笙。
若是輸了,就讓梁智儒吃不了,兜著走。
押進所有籌碼的一局,呼吸都覺慎重。
「這人是何許人?」白太太小聲問。
「燕台梁家的。」
「怎麼會與鐘太太相識?」
陳夫人含顎低聲道:「你忘了,玉笙也是燕台的,是周家人,他們是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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