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病了……好像快要死了!」她這樣哭道,哭聲愈發不受控。
玉笙還沒作反應,泠樂先捂著月河的眼睛擦,小聲地安撫道:「月河不哭啊,不哭……」
這會兒,她更哭得一發不可收拾。等到她哭夠、哭累了,也不願講其中的緣故,玉笙只能留下了她。
再過了幾日,蒲元從翼州府趕來陵江,先到公寓來見了母女倆,他從書房拿去了一些文件。
「您放心,前往燕台的船一旦啟動,我定然會先拿到票。」
玉笙瞟了一眼他手裡的文件,問:「那姓杜的是要他做什麼?」
蒲元斂了斂神情,語氣平常道:「眼下時局雖不穩定,但陵江連著翼州府,他還沒到像其他人一樣可以占地為王。」
他躬身一別,轉而離去。玉笙盯著他越走越隱,覺得這其中藏著事,又不知是什麼事。而蒲元的到來,確是讓事情變得井然有條,鍾徊又回到了福安街的銀行,只是依舊不能回來。
那叫王慶陽的政客,玉笙後來在宴上見到了他,他問起鍾徊的事,似是頗為關心。
「鐘太太?」
她回頭來——「香意?你怎麼在這兒?」
香意撫開簾,走進來,溫聲道:「我姐夫也受邀來李會長的宴,我來就是湊個熱鬧。」
「這樣啊。」她不多言,稍俯首示意,便要離去,香意忽而開口——「鐘太太,可否借一步說話?」
玉笙收住步子,兩人相視有時,隨後走進一處隱蔽的角落,身前的琉璃窗外是車水馬龍,隱秘性極好。
站她面前的人突然一改往常的恭順,定身面向她道:「鐘太太應該是非常想要救鍾先生的,對吧?」
玉笙倏爾提起警惕,不動聲色地朝後退了一步,可嘴上仍舊是如常語氣——「這你應該是知道的。」
「這是件困難的事,鐘太太許是還不知道姓杜的要控制鍾先生做什麼吧?」她說時,隨即拉進兩人的距離,不等她問,先回答,「是斂財呀,如今各個地方的駐軍都要爭做首位,杜昆也不會例外,但他離翼州府太近了,所以他想到要購入軍火,壯大自己的軍力,這便需要大量的錢。」
「……你是什麼人?」
香意長眉一松,笑笑道:「事已至此,我也沒什麼好瞞的,鐘太太應該不知道,陵江押著一名至關重要的間諜,王慶陽便是為其而來的,但他根本就是南方反對黨的奸細,杜昆早就心生逆反,與他暗中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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